口水落在任陽價值連城的褲子上。
任陽順手一甩,伊憂如脫線的鉛球從百米高的大夏迅速往下墜,當幾乎碰到機身時,任陽快速收手,伊憂速度不減的向任陽砸來,任陽微微一閃——嘭——的一聲砸在開飛機的司機身上,飛機頓時失了平衡東倒西歪的下墜!
伊天南好死不死的看到了這驚險刺激的一幕,平日的鎮定立即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搶過傳音器音色發顫的一字一句道:“任陽!給我停下!”
彼端立即傳來一陣孩子的哭聲和任陽的大笑。無比愜意的享受著伊天南的驚慌:“行,但是伊憂要給我!”
伊天南立即就怒了,平靜的語調透著徹骨的寒氣:“給你五秒鐘,停下來!”
任陽心裡一驚!帶著不甘和說不清的小心眼把司機踹開親自掌控飛機,飛機再次平穩的上升,一切倒回正規,任陽讓伊憂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開啟了伊天南的影片檢視,眼裡帶著濃重的職責:“大哥!我叫了你這麼多年的大哥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伊天南的目光落在咬手指的小兒子身上,一顆心總算是平穩落地,目光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看著任陽:“給我滾回去!”
……
歷經一個星期的流浪,伊憂終於在其父親的監督下被任陽送了回來,現在是下午三點,簡單抱著伊諾看病的時間,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怒目而視的三個人。
伊憂爬過去抓任陽的褲腳,粘稠的口水都往他褲子上蹭。
任陽坦然自若的看著伊天南。
伊天南氣得都不想搭理他,瞅瞅任陽辦的事,有往孩子腰上拴鏈子的乾爹嗎?“你到底想怎麼樣?”
任陽悠哉的轉著轉著腳下的小人,咯咯的笑聲充斥著整間兒童房:“我要伊憂。”
“如果是這種要法,不可能。”
任陽無所謂的道:“憑什麼!你有這麼多孩子我只要在一個有什麼不可以,還是你希望我從現在開始培養伊人或者伊諾!”只所以不選伊人、伊默是反感禪讓那不男不女的在報紙上天天哭,還不煩死。
“你敢!”
“這不就結了,只剩伊憂了,你總不希望這幾個孩子長大了都一個個軟趴趴的沒人持槍吧。”
“伊憂還小。”他並不反對,只是反對任陽來教,何況孩子始終是自己的孩子。
“切!大哥你太平日子過太久了吧,我要是把他交給下面培養能不能活著都是問題,至少在我手裡不會死。”
“廢話!要是死了要你吃屎嗎?”
“你敢罵我!我撮死他!”
“死吧!你動他一下試試!我提醒你任陽,孩子如果只是我的,我可以隨便你怎麼鬧,但是你別忘了你嫂子的觀念是母慈子孝,那天幸好是我回來的早,如果是簡單呢,她如果發現孩子不見了,就不止是找人這麼簡單,她會擔心是仇家或者綁架,她會胡思亂想不知所措!任陽,你不是沒有計劃的人,很多時候我信任你超過自己,可是你自己看看,你近期都幹了什麼,哪一件事能讓人滿意!你帶伊憂去法國,你當你坐的是火箭嗎?能十小時來回!你現在簡直是不計後果的亂來!”
任陽聞言自知有愧,他當時確實只圖好玩:“但也…… ”
伊天南冷靜的看著她:“你要狡辯嗎!”
任陽不服氣的翻個白眼不說話。
伊天南瞪他一眼,蹲下身解開伊憂身上的鏈子,為兒子穿上漂亮的小衣服,包裹一層被子抱在懷裡。
伊憂不舒服的亂撲騰,健壯的胳膊使勁扯身上的衣服,黑兮兮的小臉透著簡單熟悉倔強。
伊天南嚴厲的瞪懷裡的小人一眼。
伊憂驚嚇的不敢再扯。
伊天南轉向任陽,居高臨下的看著不服氣的他:“你給我聽著,伊憂怎麼說也叫簡單叫媽,當媽的回來想看的無異是床的整齊的嬰兒,即便是十年二十年後,簡單要的也是兒子聽話,你要是教不會伊憂偽裝…… ”伊天南驟然吼道:“你腦子就是缺水!這幾天是傻了還是擔心我為上次的事找你麻煩,你非得做幾件沒頭腦的事才罷休!任陽!上次的事我不想計較!但我能怎麼做,你是我兄弟!我還真能殺了你或者老死不相往來!這次呢!你說我能拿你怎麼辦!叫你說我能怎麼著你?”
任陽垂下頭,伊天南還真不能怎麼著他,他也是就是仗著伊天南不會真對他對手所以一直為所欲為,任陽小聲的嘀咕了句:“誰讓你把我趕出去的。”
伊天南聞言拿起掃帚就想抽他。
任陽嚇得趕緊往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