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我的身子,用舌一頂,酒在她的唇間溫了一溫,便又盡數送回了我的口中。酒的辣味卻已淡了,卻又添了幾分淡淡的甜味。說來也怪,本來火熱的酒,卻變得有了一絲清涼,讓人百骸俱酥。
華姨推開了我,微微喘著,神色間平添了萬種風情。她把瓶子遞給了豔麗,豔麗卻又笑道:“好哥哥,小妹量淺,再給你換個法子吧!”
說話間,她用手掬住了自己平坦小腹上那個小小的臍窩,她的臍窩比得其她人都要深上一些,現在被她一掬,更是張大了許多,圓圓的,正像個小小的箕斗。
她用芊芊玉指拈著瓶兒,把自己的臍窩慢慢注滿,然後笑著看我,我舉指一讚,伏在她的腹上,用唇含住她的臍窩,狠力的一吸,直把她那小小的臍窩吸了個底朝天。
豔麗尖叫一聲,用手按住了我的頭,也不知道是想讓我再吸,還是有些痛了。我用舌在她的臍窩裡涮上幾涮,笑嘻嘻的抬起了頭。
豔麗早已櫻唇半張,等候在那裡,我卻不吻住她的唇,而是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嘴唇鼓成一個小小的圓,讓清酒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的唇間。
豔麗仰著頭,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無限的深情凝視著我,就像是一位最虔誠的信女在等待著神詆的賜福,用香舌接下每一滴滴落的甘露。
我看的不禁也有些痴了,豔麗真的好生痴情,動情的女子最為美麗,豔麗此時真的宛如那正在開放的玉蘭花,純潔而清雅。
豔紅卻在一邊嚷道:“我的好哥哥,好姐姐啊!我和媽可要去睡覺了,讓你們這對痴男怨女在這裡變成夫妻石好了。”
豔麗臉兒一紅,把唇向上一迎,吻住了我的唇,自我的嘴裡吮了一半酒過去,鬆開我,把瓶兒遞給豔紅,嗔道:“給你,就顯得你性急!”說完,便靠在華姨身上,顯得一副嬌柔無力的姿態。
豔紅拿著瓶兒,卻依舊叫道:“媽和姐姐都沾了個先,倒讓我為難了,我要想個什麼法子呢?”
兩隻眼睛滴溜溜一轉,卻笑了起來,徑自低下頭去,用手指撐開了自己兩片小小的陰唇。
華姨急叫:“不可!”豔紅手快,卻已傾倒瓶口,把酒注入了自己的小穴之中,清酒剛沾嫩嫩的細肉,豔紅便發出了一聲駭人的慘叫。
縮手卻已不及,還不敢放開兩片陰唇,只能把腿兒踢蹬個不停,身子亂顫著,吐著舌頭,眼角竟然已經掛上了淚痕。
我一怔之間,便已知道,這酒太烈,陰道的嫩肉兒如何禁受得起,豔紅這妮子這下可是吃了大虧。
我急忙俯身在她的腿間,把她的腿分開,用指捻著她的陰唇,把舌伸入肉穴之中,細細的舔著,把酒水盡數吸吮到自己口中。
豔紅這妮子,心下發急,卻在我的身上撒氣,竟用手在我的背上使勁的掐著。我知她痛得難忍,便任她去了,只是用舌小心的舔著肉壁,她掐在身上,其實並不覺得痛,倒是減輕了不少身體的火熱難耐。
還是華姨和豔麗心疼之下,急忙過來掰著豔紅的手,一邊撫著她的脊背,責怪道:“紅兒,你自己淘氣,怎麼倒在你表哥身上撒氣?看看都掐的青紫了。”
豔紅卻把嘴一嘟,也不說話,只把腿兒盡力的張開,讓我的舌更加的深入進去。
我抬頭笑道:“華姨,你們莫要怪她,她也是想著法子想讓我喜歡。”豔紅這才顯出了笑容,把嘴一翹,一副還虧你知道的嬌俏模樣。
她對著華姨笑道:“媽,您就會偏心表哥!”忽然自己身子一歪,急忙用手去挖自己的小穴,一邊嚷道:“咦?這裡怎麼越來越癢的難受?”
華姨拿她沒辦法,笑道:“還不是你把酒灑在那裡的緣故,也罷,今天你最小,倒是讓你拔個頭籌,快求你的表哥幫你解解火吧!”
豔紅聽了,也不挖自己的小穴了,向我的身上一撲,嘻嘻笑道:“好啊,表哥你聽見了,媽媽要我先來哦!”
我扶住她的大腿,正準備把她壓在身下,她卻按著我的胸膛,不讓我起來,兩腿分開一蹲,手放在胯下,去握住了我的雞巴。這妮子就喜歡騎在我的身上,非得沒力氣了才肯下去。
我感受著她的小手握著雞巴送進了一個溼膩膩,肉乎乎所在,豔紅把手一鬆,坐了下來,卻猛地一聲慘叫,整個人倒在我的身上,抽搐不已。
卻原來她坐的太急,剛剛烈酒還有些殘餘,把她的陰道內壁刺激的腫脹起來,顯得狹小了許多,這猛地一下,不異於經歷了一次破身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