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地身份,相信以他的精明一定早就在懷疑了,只是他一直不曾問過她。
“喂喂喂,不要眉來眼去的,說來聽聽,這丫頭不是寧月郡主。那是哪裡冒出來的?”承天帝不耐煩道。
璇璣故意不理這個為老不尊的老頭子,問紀見慎道:“你什麼時候發現地?”
“在別莊地時候就猜到你可能不是當下七國任何一國的人,你地言談舉止口味習慣讓人猜不到底細,後來探子根據蛛絲馬跡探到你是寧國地寧月郡主,寧月之前明明是個先天不足的痴兒,怎麼可能在瓏江落水後就忽然能寫會算,變成一個刁鑽難纏的懶丫頭?加上你平常不經意露出的口風,既洠б娺^下雪,又說出一堆聽都洠�犨^的所謂南方點心等等。我要再相信你是寧月,未免糊塗了些。”紀見慎一樁樁一件件數來。聽得另外兩人頻頻點頭。
璇璣心裡耄щ'泛出一絲甜意:這個男人對她的事真夠上心的。當然,真純屬情人間美化對方的習性使然,如果今天兩人不是相互有情,恐怕璇璣就會覺得紀見慎心機深沉太有城府是個恐怖的人了。
承天帝插話道:“那這丫頭究竟什麼來歷?嘖嘖,來歷不明的丫頭怎麼可以當老子地兒媳?”
璇璣依然不理他,只是挑釁地看向紀見慎——看你能猜到我的來歷不?
紀見慎一笑道:“你這身子是寧月郡主的,魂魄是別處來的,我說的對嗎?”
此言一出,不但承天帝,連璇璣都嚇了一大跳:“你知道也不害怕?”
“你有什麼可以讓我害怕的。小烏龜。”說著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璇璣震驚,這古人膽子也太大了吧,對臁�愂錄�慕郵芏染谷賄@麼高!
承天帝震驚過後反倒來了興趣,圍著璇璣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