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討價還價下來,最後化名為富商沈劍的趙見慎輕松勝出,給出的方式方案精確快速,叫價之快準狠,到後來把其餘幾家徹底震懾住,他們的賬房根本跟不上這個速度,數額巨大又不敢盲目出價,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最後只好服輸放棄。
雲歌看他們定下來了,總算鬆口氣,臀上被不輕不重地一拍,趙見慎帶笑輕聲道:“美人兒快起來,坐得我腿都麻了!”
雲歌一口獻血幾乎當場噴出來,搞得好像她送上門硬要坐他的大腿一樣,天理何在?!
躲毒蛇一樣快快跳到地上,腳一櫻�夭努F自己的腿坐麻了,眼看就要栽倒在地,腰上又被趙見慎一把摟住。
“小心!”語氣寵溺,但看著雲歌的眼神滿是得意促狹。
雲歌確實無力站立,滿腹委屈地靠在趙見慎懷中,接受旁人的詭異眼光,殺人的心都有了。
趙見慎終是不忍雲歌難受,確實也捉弄夠了,扶在她腰上的手緩緩渡過真氣替她眨�硌獨飩浢}。雲歌覺得下身似乎被泡到溫水中,舒適無比,片刻即再無麻痺痠痛感覺,忍不住驚奇地看看趙見慎的手,輕輕跺跺腳,確實輕松如常,不禁抬頭粲然一笑,面紗外眉眼彎彎。
趙見慎心中蕩漾,想著面紗下可人的笑容,忽然覺得如果對她好一點就能得到這樣的笑容,那倒是件很值得的事情。不過她被捉弄後生氣勃勃的表情也很好看,真是難以抉擇啊!
司徒先是個爽快人,當即在眾人見證下與趙見慎簽下字據立為懀�C。
“沈先生手下臥虎藏龍,這位先生好生厲害!只怕算神李言連也要甘拜下風。”司徒先招餒潎@道。
趙見慎笑道:“客氣客氣。”摟著雲歌眼中不露半分自得之色。
“司徒先生謬贊,老夫慚愧。”張喬予亦謙遜道。
“嘿嘿,沈先生美人在懷還能指摚�舳ǎ�@份定力功夫,才叫兄弟敬佩啊!”說話的正是那個乾瘦逡履校�煅e說敬佩,眼中毫無敬佩之意,想是剛才輸了這麼一單大買賣,心中不甘。
“童老闆還用敬佩別人定力功夫?稀罕稀罕!老彭可早就耳聞你家歌姬妙曲嶽國無雙,天天有美人嬌聲相伴,還能把生意做得這般大,定力功夫想必與沈老弟不相伯仲。我來之前就聽說童老闆這次把家裡的歌姬也帶來了,待會兒司徒先生做枺���習蹇汕�f要讓老夫一飽耳福啊!”說話的“老彭”正是那個胖地主,頗有點替趙見慎解圍的意思。
童老闆顯然對家中的歌姬十分自得,聽了這番恭維的話,臉色好了許多:“哪裡哪裡,彭老闆看得起,便是讓她們唱啞了嗓子也值得。”
旁邊的黑衣大漢聽了兩人的話,不屑地冷哼一聲。
雲歌聽著也覺得厭煩,這算什麼?輸了生意便拿歌姬來比拼,討回點面子麼?真真不要臉。忽然覺得似有人在打量自己,轉過頭去一看,正是那名英俊公子。
英俊公子現雲歌眼光看向自己,微微點頭示意,便移開視線。
雲歌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人好像認識自己,嗯,準確地說,他看自己的眼神若有所思,不像是簡單在看一個陌生人,可自己蒙了面紗啊。一邊想著眼光便自然黏在那名英俊公子身上。
腰上一緊,差點讓她岔了氣,雲歌憤怒地抬頭看向趙見慎,不知道他又什麼瘋。
面具下的唇角上勾,明明應該是在笑,雲歌卻覺得一陣心寒。算了算了,識時務為俊傑,不跟壞蛋計較了。
卻聽趙見慎開口道:“白公子身邊朱碧雙姝絕色成雙,亦是琴藝不凡,今晚盛會,必讓在下等不虛此行。”
英俊公子客氣道:“鄉野陋色,難及沈先生愛妾萬一。”
一群只把女人當玩具的色狼!雲歌心裡憤憤怒罵的同時,也深刻意識到在這個世界裡女子的地位如何低下,這些身為妾婢歌姬的姑娘們,在男人心中就是可以拿來炫耀應酬的一件枺�鞫�選km然雲歌耄щ'覺得趙見慎並不是這樣看待自己,但是身處在這種場合,還是感到極為屈辱憤怒。
抬眼看到一直不屑於與這群色狼應酬搭話的黑衣大漢,忽然現此人形像明顯高大了很多——雖然長得比較粗糙,但是心臁�潰�
一群人移師到府裡池塘邊的霜月樓舉行晚宴,帶來的美人們也一個個嬌滴滴地依偎到自家主人身邊,剛剛廝殺完的男人們不管現在心境如何,面上都一副興高采烈的神色,拉著美人談笑風生,充分體現出輸人不輸陣的競賽精神。
白公子身邊果然站了一雙美人,一著綠衣一著紅衣,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