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太過份了。不讓他守宮禁了,給他加個光祿大夫這樣沒實權的官兒糊弄一下,也是必須的。
虞喆的話聽起來是有些道理的,蔣廷尉也不好逼他下令,心裡卻很是瞧他不起:一點殺伐決斷也沒有,無怪乎將要斷送江山了。
蔣廷尉眼裡,虞喆已經是個死人了。到了這個時候,就應該果斷將拖後腿的砍了,用來安定人心。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虞喆是個有本事的人,早就能力挽狂瀾了,哪還輪得到五王造反?趁著正月祭高祖,將人一扣一殺,諸王之子還未長成,未必能頂大用。那時候削藩,豈不手到擒來?偏偏虞喆就沒這個眼光,也沒這個堅持。
懶得跟這個沒前途的上司磨牙了,蔣廷尉心道:反正都是我在審案斷案,不搞死他們實在對不起我這幾天的擔驚受怕。始作俑者乃是河間王,可惜這個逆賊太遠了,鬱大將軍都還沒能取他狗命,蔣廷尉就更沒辦法搞死河間王了,退而求其次,只好拿水貨們出氣了。
滿朝上下,與蔣廷尉有差不多想法的人並不少,各自沉悶的散去。倒是趙忠,最後留了下來,求見虞喆,勸他將水三舅正法。
虞喆且驚且怒:“老將軍也這般想?”猛地想起,趙忠跟顏啟,好像是親家?還是好朋友?虞喆的心裡不痛快了起來。
趙忠對先帝一系一向忠心,自以自己立場是對的,說話便直白(宛轉的說話方式他從來就沒學會過),極認真地點頭道:“他們家一直給您拉倒車呢。”
虞喆越發覺得自己是個孤家寡人了。
小的鬧彆扭,老的不會哄人,兩人談崩。
趙忠忿而出宮,一路走一路罵,弄得整個京城都知道顏肅之被冤枉了,虞喆還要保水家。一時之間,人心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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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宮外,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