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虎睜眼時,日頭已升得老高。小豹已不知去向,估計是害羞,躲開了。
被窩裡空留小豹淡淡的香氣。昨晚,他當了君子,絕對沒有非禮她。並不是他多麼君子,只是顧慮重重。
當他穿好衣服,夥計將洗臉水送上。夥計往外退出,成虎正要問小豹的去向時,小豹已經進屋來。收拾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
成虎一邊洗臉,一邊問:“小豹姐,昨晚睡得好嗎?”小豹想起昨晚同床共枕,連脖子都紅了,小聲說:“還好,還好,你得答應我,不準跟別人說。”成虎爽快地回答:“放心吧,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說。”小豹淡淡一笑,接著嗓門大起來,問道:“你對今日的比試有把握嗎?”成虎搖頭道:“沒有,我們倆的實力相當,不然的話他才不會找我比呢。”小豹問道:“用不用我指點一下你的武功?”成虎嘆氣道:“來不及了,臨陣磨槍,太晚了。”小豹嗔道:“早知如此,昨晚你少喝點酒呀。”正說著話,花葉又來請吃飯。二人答應一聲,便下樓了。飯後,眾人來到李元霸的房間,在比式之前,兩位公子開始談該談的問題。
李元霸的精神頭極好,身後照例站立著四位僕人。而成虎則和小豹坐在一塊兒。李元霸瞅瞅小豹,誇道:“齊姑娘好漂亮,傅兄弟真是豔福不淺呢。”成虎笑笑,小豹則說:“你身後的兩位美女,加起來不知勝我多少倍呢,李公子豔福更大。”說著,白他一眼。
彼此笑了一陣兒,李元霸問道:“咱們既然是比試,自然照老規矩,就請傅兄弟下注吧。”成虎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我離家在外,可沒有多少錢。不過李兄下多少,我下多少就是。沒有現錢,打欠條吧”李元霸哈哈一笑,說道:“我嘛,押上兩萬兩銀子,再加上兩位美女。”說著,看一眼花氏姐妹。
花氏姐妹一聽,急忙跪下,悲傷地說:“公子,奴婢有何過錯請公子責罰,求公子不要拋下奴婢。”李元霸一擺手,說道:“起來,快起來,你們哪有什麼錯。”二女還是不肯起來,直到李元霸瞪眼時,二女才不情願地站起來。
小豹看得極不舒服,把我們女人當什麼了,當貨物嗎?一點人味兒都沒有。
又覺得二女太賤,憑什麼給他下跪,向他央求。雖沒有說什麼,但看李元霸時,就沒有好眼神。
成虎對這事司空見慣,便說:“李兄的賭注太大了點,這美女就免了吧。”李元霸毅然道:“哎,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說話算話。傅兄弟,你押點什麼呢?”成虎想了想,說道:“我就押上三萬兩銀子。我可沒有美女可押。”說著,瞅瞅小豹。
小豹哼了兩聲,說道:“不用看我,我可不是你老婆,你沒法押我。”成虎笑了笑,心說,你讓我押你,我還捨不得呢。
李元霸說:“咱們就請齊姑娘當個證人。共是兩場,一場比棋,一場比武。
下棋沒什麼說的,一局定輸贏。比武嘛,誰被打倒,誰就輸了。”成虎點頭,小豹瞅瞅二位一本正經的樣子,也表示願意當這個證人。可她心裡念念不忘的是那匹汗血寶馬,那馬那麼快,那麼穩,那麼神駿,她實在不想還給人家。
花氏姐妹擺上棋局,第一局就開始了。二人是老對手了,知道對手不弱,因此,開局時都比較小心。下著下著,成虎的人馬陸續過河,直逼對方的大營,兩個大車,各佔重地,像兩座大山,壓得對方喘不過氣來。李元霸眉頭皺緊,手都有點顫了。
當成虎的“炮”正對老“將”,雙車站成一線,只要向前一衝,李元霸必死無疑。小豹雖不大懂,但見成虎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知道勝利在望。
此時,李元霸正準備認輸,而成虎拿起一個車正要放到指定位置時,小豹衝他來個微笑,當真是比花豔,比蜜甜,比火熱,比月皎潔,傾國傾城。成虎只覺魂不守舍。沒來由的手一鬆,那車便掉在棋盤上,落得那個巧勁兒,正掉在對方的馬腿上,於是,車被踩死,棋局突變,成虎一下轉為劣勢,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成虎知道敗局已定,便主動認輸。
李元霸一拱手,笑道:“小兄勝之不武,咱們重來吧。”成虎說:“認賭服輸,說話算話。咱們再來第二場。”小豹見此情景,一臉的自責,說道:“成虎,都怨我,你罵我吧。”成虎衝她笑了笑,說道:“勝敗兵家常事,再說我還有一場機會。沒事的,你看我怎麼贏的。”李元霸說:“傅兄弟,說得好,咱們再來比過,讓小兄見識一下你的功夫。
多日不見,想是大有進步。”說著話,眾人來到後院。李元霸早就吩咐過,比武期間後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