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不過現在的文安安顯然沒有想通這方面,無奈之下只好將這件事情先放一放。然後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繡荷包的上面去。
說實話,文安安其實真的不想去繡。
雖說現在她的女工水平提高了不少,但真要說在上面繡些魚鳥花草的話,即使不會像以前那般慘不忍睹,卻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而且她也真的不想給自己和楚凡丟人。
畢竟,這種東西在自己家裡丟丟人也就罷了,若還要明目張膽的到外面去丟人,豈不是自己找不痛快麼。
但鑑於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原則,況且她拿的還是那麼貴重的東西,文安安只好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了。
這一次,文安安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雖然楚凡說過不需要繡些什麼在上面,但她不能真那樣做,要不然兩她都有狠狠地罵一句自己不厚道了。
因此。這幾日只要一有空,文安安就埋頭在製作荷包上面。
文安安這種突然的勤奮,倒是讓文氏感覺有些不適應,有時候甚至以為自家閨女腦子出了什麼毛病。
這天,文安安正在家裡和她的荷葉大眼對小眼,院子裡突然就響起了周鈺瀅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喊聲嚇得文安安又被自己手中的針紮了一下。瞬間的功夫,一滴圓滾滾的血珠就從指間冒了出來。
將手指放入口中,鐵鏽的味道頓時縈繞在唇舌之間。
周鈺瀅一進來就看到文安安含著手指忿然的盯著剛進來的自己,她倒是滿不在意的走了進來,甚至還調侃起文安安:“我說安安吶。你今年也有八歲了吧。怎麼還跟個嬰兒似的吃手指。要是餓了讓妍兒給你做兩樣好吃的打打牙祭?”
看著周鈺瀅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對面,文安安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她以前怎麼會覺得這廝有家教守規矩呢。
瞧瞧瞧瞧,這大大咧咧的樣子,就差沒撩開裙襬大馬金刀的擺出架勢了。
“今天怎麼想起來我家了”。文安安也懶得與她可以,只低頭繼續與那片荷葉鬥爭。
“嘖嘖嘖,看你這話說的,沒事情就不能來你們家,這話說的也太見外了吧”
姑娘,我覺得你還是見外些好,要不然每次比我這個主家還主家,真的讓人有些受不了。
顯然,文安安的心聲沒有傳達給周鈺瀅。
“說吧。你又闖什麼話了,或是又有什麼事情讓我幫忙?”
文安安都不知道為什麼初次見到周鈺瀅的時候,會覺得她爽利又聰明。
爽利卻是沒有看錯,但聰明嗎。呵呵呵,真的不好說。這姑娘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
虧得初次見面的時候;
。她還與殷嫚琪那朵小百花對戰了好幾個回合,文安安現在想想都不明白,依她那個智商是怎麼辦到的。
與周鈺瀅相處的時間越久,文安安就覺得自己當初的第一印象實在是太侮辱自己的眼睛了,真恨不得將之扣下來當泡踩。
看著文安安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周鈺瀅鄙視的撇撇嘴。
“難道我在你眼裡就這麼沒用啊?”
如果不是怕傷對方的心,文安安現在真想回答個‘對’字。
這不是她鄙視這位周姑娘的智商,有個周炳仁那樣精明的爹,還有個將幾個妾室製得服服帖帖的彪悍娘,文安安本以為周鈺瀅的智商雖不能達到她爹孃的水平,但好歹也應該差不到那裡去。
但是她再一次重新整理的文安安對於她的底線,這妮子不僅僅性格大大咧咧,連做事情也是大大咧咧,平時只顧著自己痛快了,其他什麼都不管,每每都得闖出些禍來。
於是周鈺瀅的閨蜜團,也就是文安安、妍兒和蘇靜婉很不幸的成為了她的狗頭軍師,外加幫兇。
周鈺瀅當看到文安安一副‘打死你我都不信’的表情時,撅起小嘴很是不服氣的道:“我哪有像你說的沒用”
……
送給周鈺瀅一個大大的白眼後,文安安就又開始與她的荷包繼續奮鬥。
“你不是不喜歡刺繡麼,怎麼想起來繡荷包了”見文安安不再搭理自己,周鈺瀅只好放下剛才的話題,將注意力轉移到荷包上面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文安安的臉不知所以蹭得一下就紅了起來。
用眼角瞄瞄周鈺瀅,幸好她的注意力都在荷包上,要不然單是被她發現自己這副模樣,等會就少不了一頓‘嚴刑拷打’。
“沒事,就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