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下,妍兒才認真回道:“有一點,倒不是很嚴重”
聽到妍兒的話,文安安將視線從她的臉上移到耳垂那裡,黃燦燦的豆子在老人發黑的指間來回滾動著,再稱上妍兒緋紅的耳垂,倒奇異的組成一副美麗的彩圖。
“為什麼要用黃豆在這磨啊”
阿大那個急xing子在旁邊有些不耐煩了,一邊抱怨,一邊跳到妍兒耳邊觀察著老人扎耳洞的進度。
“呵呵,小少爺,這可是急不得,只有用黃豆把姑娘耳垂磨薄嘍,等會兒扎的時候才好扎,而且也不會那麼疼”
“嘶”
“咋了,咋了,是不是疼啊”,因為裡的近,阿大聽到妍兒倒吸涼氣的聲音,唬得他嚇一跳,下意識的就想將老人的手給打掉,不過幸好被文安安半路給拍開。
“你幹什麼?”
文安安的這一聲問話,倒是讓阿大反應過來,伸出去的手硬生生的拐了個彎,改成momo自己鼻子,“我,我,我這不是ting那丫頭叫了聲麼,所以,呵呵呵”
聽著阿大的怪笑,再看看連臉都像是被搓紅了的妍兒,文安安極不厚道的調侃起來:“喲,原來是擔心我們妍兒姑娘受罪啊”
“……”
“小,小姐”,‘姐’字的尾音到後來幾乎都已經聽不到了,不過那婉轉jiao柔音腔,倒是讓聽的人心裡susu麻麻的。
這一下子,饒是臉皮厚的阿大也不僅羞紅了臉,小麥se的面板中透著一股粉紅,讓長期練武造成的硬朗面孔,也戴上了一抹豔麗。
瞧著被文安安打趣的兩個人羞得恨不得找個低分鑽進去的模樣,一屋子的人都低低笑出了聲。
在一家人說說笑笑中,老人花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時間終於將妍兒的兩隻耳洞給紮好了。
文安安見妍兒到最後用針扎的時候,也只是皺了皺眉,才將提著的心放下來。
在文氏給妍兒上消炎藥的時候,文安安也不用別人催促,大大咧咧的做到了剛才的位置上:“婆婆,我準備好了,你扎吧”
“哎,小姐別怕,老婆子我”,戛然而止的聲音,讓全家人都不解的看向老人。
這一看,倒是讓他們都懊惱的皺起了眉頭。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rs!。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馬前卒
文安安看著旁邊被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的老人,不禁暗自嘆了口氣,而後轉頭看向文氏:“娘,要不然今天我就不扎耳洞了”
可不知作何緣故,文安安這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卻讓老人的身子抖得更是抖了起來。
在文氏還沒開口回答的時候,就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給文清岸和文氏磕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家中還有兒子孫子,求大人放過我老婆子吧,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求大人饒命”,到後來,老人反反覆覆就只有‘大人饒命’幾個字。
老人這個陣勢顯然把他們全家人弄的一愣,仔細品了下她話中的意思才算明白過來,感情這老人怕他們殺人滅口吧。
意識到老人這個想法的文家人,都不由的窘迫了一下。這得是患上了多麼嚴重的被害妄想症啊,才能從他們平常的對話看出來有殺人之意啊。
再者,難道文清岸在百姓中就是這般暴虐的形象?
顯然,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文安安一人;
。其表現在於,除了坐在地上哭號不停的老人以外,其他人都用一種非常糾結的目光望向文清岸。
文清岸接收到眾人目光,先是怔愣了一下後,旋即狠狠地一一瞪了回來。直到眾人都被瞪得將目光訕訕的收回去,他才起身走到老人的面前。
“老人家,你別誤會,我不可能為了這種小事情就”,估計怕說出什麼‘殺’,‘罰’這種字眼嚇到老人,文清岸只好換了個折中的詞:“不會為了這種小事情責怪你的”
老人見文清岸沒有要把她怎麼樣的意思,她又跪在地上給文清岸磕了幾個響頭,然後‘蹭’的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老婆子,老婆子我這就給小姐扎,扎耳洞”
然後也不等文清岸再說別的,就從桌上又捏起兩粒黃豆,哆哆嗦嗦的在文安安的耳朵上揉搓起來。
不過這下可是苦了文安安,感受著耳垂上時輕時重的痛感,她此刻無比的希望這個折磨人的過程能夠快點結束。
直到磨了差不多半盞茶的時間,文安安才覺得耳垂上的壓力減小,心裡不禁暗歎了一聲,終於要結束了。不過一想到後面還要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