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擔心此去考試的文安澤、文安昊和楚凡,還有一事讓文安安的心忐忑不定。
幾個月以前,韓老曾經使計支走文安昊和楚凡,單獨與文安安密談了一次。
內容則是關於給她治臉的事情。
其實韓老沒有多說什麼,只一句:“藥材已經收集齊全,丫頭你的身子也被老頭子我調養的好了,現在已經可以治了,……你治麼?”
治,她當然要治;
文安安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但想到文安昊和楚凡離別在即,怕自己成為他們的累贅,只得懇求韓老:“能不能等到我哥和楚凡他們離開後在行動”
其實他今天來,主要也是想問問文安安對這件事情的態度,雖然他很喜歡這個丫頭,也希望在她承受那種痛的時候有家人的陪伴,但那兩個小子此去必定兇險無比,若是心中總有這麼個牽掛,保不齊什麼時候行事就出了差錯,若是這樣被人認出來,那可是會要命的。
兩利相權取其重;兩害相權取其輕,韓老私心希望丫頭能夠為他們家少主以及她哥哥考慮一番。
文安安和韓老達成協議後,就再沒有在文安昊和楚凡面前提過治療的事情,即使他們兩人相問,文安安也只是對他們說自己想通了,不想再受那麼多的苦去治療臉了。
在距離科舉考試三個月前的某個早晨,文安安早早的從被窩裡爬出來,洗漱完之後,就又開始將桌子上的兩個包袱開啟檢查了一遍。
換洗的內衣外袍,有;
她給納的千層底的鞋子。有;
韓老配置的金瘡藥、治療感冒發燒以及解毒的藥丸,有;
水袋、荷包都已滿,很好。
文安安又掰著手指頭細數了下馬匹上捆綁的帳篷、毛毯等物什,見終於沒有什麼遺漏的,才稍稍放下心來。
然後又在吃早飯的時候不停的囑咐文安昊和楚凡兩人路上的注意事項,完全忘了他們才是經常出去走動的人。
文安安的嘮叨一直持續到兩人牽著馬匹站在出口處。
“記住,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