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能做的,他文安昊也照樣能做。
想到這裡,文安昊又朝文安澤招招手,諷刺的叫嚷起來:“老大,快來快來,你也扎一個。要不然咱們安安都分不清誰才是她哥了”
嗤笑了一聲。雖然知道自家二弟說的是氣話。但文安澤依舊挑眉含笑的走了過來。
文安安見連文安澤都插了進來,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走到文安澤的旁邊,拽著他的袖角嗔道:“大哥,你怎麼也和二哥瞎胡鬧”
“哎。大哥也是怕啊”
文安澤狀似無奈的輕嘆了口氣,而後還挑眉瞟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楚凡。
文安安見自家大哥如此,知道是勸不過了,只好拽起文安昊的衣袖,企圖將他從凳子上拉起來:“二哥別鬧了”
將自家妹妹的手撥開,文安昊一臉委屈的樣子道:“我哪裡鬧了。安安你別管,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
“啪”文安澤一巴掌拍在弟弟腦門上,“胡說什麼呢”
文安安見兩個哥哥執意要這麼做,再次求助的看向自家爹和娘。
不過讓她有些驚訝的是。這次那兩位卻沒有像先前那般對自己的求助視而無睹。
文清岸走到文安昊身邊,將他一把拉了起來,滿臉嫌棄的揮揮手:“去去去,別在這裡給搗亂”
其實按照文安昊現在習武的身子,如若不想。文清岸萬是不能將他拉開的。
不過他卻是知曉自家爹的用意,於是順著文清岸的力道,就站了起來。
雖站了起來,卻仍舊擺出一副萬般委屈可憐的模樣:“爹,你怎能如此偏心”
文安昊這幅樣子,騙騙別人還行,想糊弄他這個當老子的,還嫩點:“少在這給我裝”,說完,也學著文安澤那般,抬起手給了文安昊一巴掌。
文清岸也不管自家二兒子如何在旁邊瞎叫,只將小女兒拉回作為,安慰道:“行了,有楚凡這個前鋒,你也不必再怕了”
這句話咋一聽卻是事實,但文安安總覺得自家爹的話裡,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疑惑的仰起頭忘了一眼文清岸,但並沒有瞧見自家爹有什麼異樣;
再看看站在身邊的文安澤、文安昊兩人,雖說也看不出什麼,但他們一個笑得溫柔和煦,一個笑得痞裡痞氣,讓文安安覺得他兩人的笑煞是礙眼。
不過,楚凡倒還是那種不冷不淡的表情,只是看向自己的眼中多了一份笑意。
文清岸將文安安的腦袋擺正,好笑的道:“行了,別再看了,要不然等會就該吃完飯了”
確實如文清岸所說,老人在楚凡耳洞上試了一針後,也慢慢地鎮定了下來。再加上又有文安昊、文安澤在中間搗亂,也明白了事情並不是她原先想的那般。
“小姐,剛才是我老婆子,這會兒不會想剛才了”
終於,文安安花了一盞茶的時間把耳洞打好了。
送走老人以後,因為耽擱了一上午,大家還有事情要幹,所有眾人也沒說兩句,就各幹各的事情去。
在步出屋子的時候,文安安特意快了兩步,追到楚凡的身邊。
似乎是感應到文安安的心思,楚凡走的比平時慢上幾分。
文安安見楚凡扭頭望向自己,不知為什麼,她特別心虛的往左右打量了一下,見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這邊,她才輕聲對楚凡道:“我,那個,我會給你做個好看的耳釘的”
等了一會兒,見楚凡沒有什麼反應,文安安只好走到他身前,剛想開口說話,誰知對方卻彎下腰,與她對視起來。
此刻的兩人靠的如此之近,文安安甚至能夠感覺到楚凡清淺的呼吸,溫溫熱熱的,透過面紗滲入她的血液中,再透過血液染紅了她的臉。
文安安有些不自在的往後退了一小步,低下頭靜默了一下,直到臉上的熱度消散了許多,才磕磕巴巴的對楚凡道:“有,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
儘管楚凡還是平時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但文安安卻有種感覺,此刻的他這種冷清與平時是不一樣的。
似乎是想證明自己的想法,文安安抬眼直視楚凡雙眸。
深邃黝黑的瞳仁中清晰的倒影著自己的身影,在陽光的照射下斑駁閃爍,竟然人無法窺探其中暗藏的情緒。
不過即使這樣,那點漆般的雙眸,依舊似幽深的漩渦,蠱惑著要將看的人吸進那片柔軟的水霧當中,無法自拔。
楚凡似乎很是喜歡文安安這種呆愣的狀態,在她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