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見到文安安露出這副小孩子的模樣,好笑的搖了搖頭,將已經剝好的松子、瓜子仁放到她手心中,“別聽安澤瞎說,杯中只是普通的茶水,是他不會鑑賞匡你呢”
“咳咳咳咳咳”,文安澤絕對沒有想到楚凡冷不丁地來上這麼一句話,合著自己在他口中居然成了不會鑑賞的蠢貨了?
楚凡這小子為了討好自家妹妹,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難道就不怕自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若果此刻文安昊在這裡看到如此的情形,估計要從凳子上跳起來仰天大笑三聲,少了自己給這兩黑了心肝地兄弟做替罪羊,他們倆在安安面前就開始互相‘咬’起來了吧。
而此刻,文安澤正挑眉地看向楚凡,不過當接觸到他示意自己看向文安安的目光時,文安澤頓時敗下陣來。
算了,誰叫他討歡心的是自家妹妹呢。
三人又說笑了一會兒,楚凡才正色對文安安道:“安安,我和安澤商量了一下,等會兒由你和那個月兒談,我們暫時只在一邊旁觀”
“我?”,文安安拿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確定地問道。
“嗯”
扭頭不確定地看向文安澤,當見他也同樣朝自己點點頭,文安安反而有些打退堂鼓了,“這次還是你們上吧。我總覺得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聽到文安安這份說辭,楚凡和文安澤都笑了起來。
文安澤更是諷刺地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腦袋,輕笑著道:“沒想到咱們安安還挺有自知之明啊,大哥今天算是重新認識咱們安安了”
撇開腦袋躲過文安澤的手掌,文安安狀似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明明是她的哥哥,可卻不放過任何一個嘲笑自己的機會。
楚凡伸手將文安澤依舊懸在文安安腦袋上方的手給打掉,黝黑深邃的雙眸帶著絲絲笑意地看向文安安道:“放心,安安你可比她厲害多了。再者說,不是還有我們在你身邊麼。所以無論你只管大膽的去做你想做的,就算捅了天大的簍子,我……我們也會幫你收拾的”
楚凡的目光太亮,讓文安安下意識地逃開了。
低下頭的文安安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應該看向哪裡,只是在屋子內來回遊移。“我,我知道了”
“……安安”
“楚凡”
沒等文安安開口,文安澤先打斷了楚凡的話,並正色地朝他搖搖頭。
在文安澤的阻止下,楚凡只好將脫口而出的話壓了下去,他知道安安還沒有將白彥宇的事情放下,他也明白自己操之過急。
但隨著最近一段時日兩人或近或遠的距離;
。他的心也處在一種焦躁不安的狀態。
在旁邊看著事態發展的文安澤,見兩人都不自在的乾坐在那裡,無奈地嘆了口氣。而後擔任起氣氛調解員,開始東拉西扯,一時間屋內的氣氛倒也不算尷尬。
三人就這麼等了約有半盞茶的功夫,屋門才再次被人敲響了。“啟稟主子,你們等得人到了”
聽到胡掌櫃的話,文安安抬眼看了下文安澤和楚凡,見他們兩人都確定地朝自己點點頭,她才開口吩咐道:“帶她進來吧”
等了命令的胡掌櫃開啟門。然後側身讓月兒進屋:“姑娘請進”
“謝謝掌櫃子了”,朝胡掌櫃福了一禮後,月兒才嫋嫋地步入了屋。
等到胡掌櫃將門關上後,月兒才將頭上的帷帽摘下來抱怨道:“帶著個東西出門真是麻煩死了”
月兒並沒有像那天晚上一樣,穿著一身華麗的盛裝。
估計是怕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今天的她只是穿了一件最普通不過的麻布衣裙,就連臉上也只是略施粉黛。
不過即使是如此簡陋的衣服,仍舊掩蓋不了她那副傾國傾城的美貌。
文安安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到文安澤和楚凡臉上,見他們倆人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她才暗自在心裡鬆了口氣。
站起身伸手指向自己旁邊的凳子,文安安客氣地對月兒道:“月兒姑娘,請坐”
文安安如此客氣疏離的舉動顯然讓月兒怔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她就立馬反應了過來,快步走到文安安旁邊,攙起她的胳膊,嗔怪地道:“安安,你何時變得如此見外了?這可和你小時候一點都不像”
文安安心說你那才叫和小時候一點都不像呢好不好。
對於月兒突如其來的親近,文安安總覺得很不自在,於是動了動手臂,想將自己的胳膊從她那裡抽回來,可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法子,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