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憋悶。
又是這個樣子,自從她回到這個家以後,家裡人只要是覺得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要把她給保護的嚴嚴實實,生怕傷到她一根髮絲。
生氣、教訓、責罵,這些統統都換成了寵溺,他們用愧疚的名義,將她本應該在生活中經歷的小挫折、小磨難統統抹殺掉。然後慢慢地將她囚禁在那高高的象牙塔之內。
“大哥,安安想去就讓她去唄,你做什麼要攔著她”
將文安安挽著大哥的手拉離,文安昊蹲到妹妹的面前,輕柔的撫上她滿是委屈的臉:“安安,大哥那是與你鬧著玩呢。今天都帶你出來的,哪能不讓你跟著。是不是啊,哥”
“安昊”
也不管文安澤責備的喊聲,文安昊站起身拉著妹妹就往前走。
站在原地看了幾眼慢悠悠往前走的弟弟妹妹,文安澤搖搖頭嘆了口氣。既然要跟就跟著吧。他也不想在妹妹面前做壞人。
他之所以不想再帶著文安安,是因為他想去找找那個姓聶的男人。但由於他們不知道那個人真正的秉性如何,他怕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所以這才打發妹妹回府。
不過見弟弟妹妹的態度如此堅決,再想想剛才從百姓那打聽出的訊息,那個姓聶的似乎不是什麼壞人,權衡了一下,最終文安澤還是投了降。
快步跟上弟弟妹妹的身影,他們幾個人就開始低調的打聽起姓聶男人的住處。
不過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雖然很多百姓認識那個人。但若真讓他們那個男人的住所,他們卻是說不出來的。
這樣的狀況給文安澤他們找人帶來的極大的困難。
一個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讓他們上哪去找人啊。
於是,幾個孩子從上午找到中午,又從中午尋到下午,眼看著太陽都要下山了,他們連那姓聶家的方向都還不知道。
文安澤、文安昊、楚凡三個男孩子,這一天下來也已經有些吃不消了。更別提跟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