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我文某人沒有收”
“我收了”
“爹”
“爹”
開玩笑的吧?雖然文安安先前與楚凡說,她相信文清岸收受錢財是有他自己的用意。
可是那也僅限於說說而已,她可真沒有覺得文清岸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啊。
“爹,你和安安說這些幹什麼”
“就是啊,爹。妹妹還小,那種事情她還不是很懂。瞧,安安都被你嚇傻了”
瞪了眼胡亂說話的文安昊,文清岸溫柔淺笑著走到女兒面前,蹲下身直視她的眼睛道:“安安,如果爹說,爹收了江師爺的錢,你會怎麼想?”
能怎麼想,收了就收了唄。
這個時代收受賄賂也是常有的事情,又不用被雙規。再說了,江師爺那種小人送來的銀子,肯定也是魚肉百姓得來的,與其落到那群混蛋的手裡,還不如進入文清岸的要腰包中呢。
而且,對於文清岸的人品,文安安那顆是一百個一萬個的放心。
她可不會認為自家爹收了那筆銀子,就會高抬貴手的放過江師爺、彪子,或者對他們以後的惡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相反,她倒是覺得,以文清岸腹黑的性格,他肯定會先擺出一副‘我和你是同道中人’的嘴臉,然後轉身就將那群人打進大牢。這樣背後捅人刀子的事情,才是他應該做的。
咳咳,那啥,雖然說得不好聽,但文安安絕對是在誇他們家老爹。
把事情在腦子裡繞了幾圈,她可沒有傻到將剛才想的說出來,要不然自家爹鼻子都得氣歪。
想了半天,文安安最終還是挑了個折中的說法:“爹收那筆銀子,應該是有別的用處吧?我絕對不相信爹是個貪官的”
滿意的摸了摸文安安腦袋上的雜草,文清岸只是像給女兒將故事般,輕鬆的道:“爹之所以收這筆銀子,是想讓江師爺放下戒心;
。這樣,咱們要做的事情才能夠順利的進行”
是啊。前些日子,江師爺安插了眼線在文清岸的周圍,雖說還不到威脅的地步,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做事還是很不方便的。
但現在文清岸既然都已經收了他的銀子,而且名聲也被他們搞臭了。
估計,在江師爺的認知裡。就算文清岸不想,也已經同他們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
只有坐在同一條船上,才不會擔心對方把船給鑿穿不是!
這樣,江師爺也應該將大半的心放在肚子裡了。
雖然想明白了銀子的問題,但還有一點讓文安安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文清岸為什麼要把這樣事情告訴給她。
就像文安澤、文安昊說的,她不只年齡太小,而且還是個丫頭,自己爹完全沒有必要將公務上的事情告訴她啊。
似是看出了小女兒的疑惑,文清岸站起身,走到他們兄妹是那人的前面,收斂起剛才溫和的笑容:“爹之所以將這件事告訴安安,就是想讓你們知道,第一,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無條件的站在家人的身邊。第二,在解決某些問題,不能一味以道德的標尺去解決絕問題。有時候非常事情用非常手段。但是,唯一一點,我文家的兒女,做事情都要對了起自己的良心”
文清岸一番話,說的兄妹三人都滿臉肅穆。
“這幾年,咱們家光是東北西走了,在很多事情上,爹疏忽了對你們的教導。可是今時不同往日,有些事情道理,你們也應該懂得了。這不只對安澤、安昊的仕途有用,對於你們如何做人、如何與人將往也是有很大的助力”
在聽完自家爹的教導後,文安安突然有些慶幸,文清岸只是個縣官。
若他要是成了丞相什麼的,就以他這種不符合古代人禮儀廉恥道德標準的思想,人家早就把他打成奸臣的隊伍當中了。到時候還不得遺臭萬年。
不過,對於文家的這種教育,文安安卻是頗為喜歡的。
對於君子,以禮待之,對於小人,以刀捅之。
本以為,在百姓的口口相傳中,縣太爺收受賄賂的訊息,會發酵的越來越厲害。
但是讓許多不懷好意的人意外的是,三天之後,縣太爺居然出面澄清,表明自己是被陷害的。
而陷害的人就是江師爺和彪子等人。
最終,在縣太爺的指揮下,以聶常福領頭,平時被打壓的眾人,齊心協力的將江師爺、彪子等人捉拿歸案。
為了表明自己公正、公平,文清岸還在縣裡搭了個高臺,要當著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