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然後沒有等到謝羽寒的答覆,她就拽著不願就此罷休的孟源和劉田兩人,快步往門口走去。
直到在文安安即將跨出房門的那一刻,卻忽然聽到身後謝羽寒的聲音頹然地響起:“替我告訴司空家的人,看在我這次放了你們的份上,希望他們”
說到這裡,謝羽寒忽然想起司空將軍與其家人,以及那些被謝丞相陷害而亡的戰士之後,下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來了。
雖然謝羽寒沒有繼續講吓去,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文安安他們都明白。
對於文安安來說,謝羽寒想要的請求並沒有什麼過錯,畢竟謝丞相手段再狠辣,兩人之間的關係再不好,但他還是謝羽寒的爹,而且從來沒有錯過傷害過謝羽寒的事情;
相比於文安安的理解,孟源他們卻是再也聽不下去了。
不顧文安安的阻攔,孟源冷笑著瞥了大言不慚的謝羽寒一眼,“你還真敢說啊。放過我們的份上?若不是我們小姐的命令,你以為在你知道這麼多之後,還能活著留在這個世上?”
“……”
即使再怎麼不想承認,謝羽寒也知道孟源所說的都正確,他現在根本沒有什麼資格和籌碼與他們談調解。
沉默了一會兒,謝羽寒才痛苦地開口道:“所有的罪過都有我來承擔。要殺要剮也衝我來。只要,……只要,你們留他一條命就行”
僅僅留下一條命就好。
對於謝羽寒如此的妥協,文安安十分的納悶。
其實謝羽寒大可以在他們走後馬上把事情告訴謝丞相。或是追捕他們,或是收拾錢財逃跑,無論哪一樣都能夠將他們的損失降低至最小。
但現在他不僅沒有這麼做,反而雙手將謝丞相的罪證送到她面前,並且如此卑微的乞求自己,只要留謝丞相一條命就行。
謝羽寒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太令人費解。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反過來幫我們?”
謝羽寒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久久才對她們道:“這是我欠司空家的”
“你欠司空傢什麼了,難道當年的事情和你也有關”
但無論文安安接下來怎麼問,謝羽寒都不願再多說一個字。
在文安安還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卻被孟源開口打斷了她的話:“小姐,咱們在這裡耽擱的時間太久了,再不走恐怕會有危險”
被孟源和劉田半拖著離開的文安安,到最後都沒能從謝羽寒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孟源兩人的保護下,文安安還算是有驚無險的逃出丞相府。
他們三人回來沒多久之後。文安澤、文安昊和楚凡也相繼的回來了。
直到與三人見面之後,文安安才從他的口中得知,在她們離開謝府沒多久,那些守衛就返了回來,在看到書房的情況後,就知道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於是他們只好將這件事情告知了謝丞相。
之後雖然壽宴還是繼續舉行,但作為壽星公的謝丞相卻只露了幾次面就再也沒有出現。這種異樣的情況讓在場的給位官員都議論紛,相互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就是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之中,宴席沒開多久就早早地散去。
聽完文安澤的講述後,文安安把放在桌上的信件推倒替他們三人面前,陳述道:“這是我們在謝丞相書房找到的書信,我看了一遍;
。裡面除了誣陷司空將軍的證據之外,還有關於其他方面的事情,你們看看有沒有用”
三人打量了文安安一眼之後,各自從書桌上抽走信件開始閱讀起來。
在他們看書信的時候,文安安又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與他們將了一遍。等到文安安說完。文安澤他們也將信件給、賬簿給看完了。
文安澤放下手中的賬簿,微笑著道:“這些東西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他說完這句話後,卻並沒有見到文安安又什麼反應,而是低垂眼平靜地坐在那裡。
望著自家妹妹這幅樣子,文安澤心裡也不是滋味,於是只好抬起手拍拍她的腦袋:“安安,這段時日難為你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哥”
“什麼事情?”
沉默了一會兒,文安安最終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他們:“這次的事情也算完了,所以現在我想離開京都找爹孃去”
對於文安安的選擇,其他三人既覺得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