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文安安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讓楚凡的心情有些落寞。
但隨即就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雖說安安她沒有表明態度,可也沒有立即拒絕,這對他來說也算是個好的開頭吧;
況且,就如同自己所說,無論這丫頭願不願意,他都會與之糾纏下去,生生世世的永遠
僅僅只是個想法,就讓楚凡的心情從低落轉變為愉悅。
而高興的楚凡,更是將自己的額頭與文安安的相抵在一起,垂眼凝視著望向自己的文安安,楚凡輕笑著對她道:“雖然我還有好多話要相對你說,但時間太短了,所以”
聽楚凡話中的意思似乎是要離開,一直不知該怎麼應對的文安安剛忙就要把自己的腦袋撤開。
可她剛一動彈,就被楚凡伸手托住了後腦勺,接著文安安就聽到他聲音低沉地問道:“我還沒說完呢,你就這麼急著想離開?”
“……我,我只是”
今天一個晚上,他見到太多文安安這幅啞口無言的模樣。
本還想逗弄這丫頭一會兒,奈何實在是沒有時間了,於是楚凡只好放開她,並且囑咐道:“最近沒事的話就趟家來吧。安澤和安昊似乎有事情要與我們說”
“啊?……哦,我,我知道”
看著文安安呆愣的模樣,楚凡好笑的搖了搖頭。本想要像往常一樣抬起手摸摸她的腦袋,但想到自己如今已經把心裡的話都告訴了這丫頭,那就得讓她慢慢適應自己的親近,要不然這麼笨的媳婦什麼時候才能娶到家。
因此楚凡的手在半道上拐了個彎,再次覆上她的臉頰,“剛才我說的話記住了沒有”
對於楚凡的親暱,文安安還不能適應,所以在他手伸過來的時候,她就準備後退一步躲開。
可當視線觸及到楚凡目光後,文安安竟然鬼使神差的僵在了那裡。只點點頭回答他的話,“嗯,記住了”
“呵呵,真乖”
文安安不知道,楚凡口中的真乖。是誇她將他的話聽進去了呢,還是誇她沒有往後退避開他伸過來的手。
在文安安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問問楚凡的時候,他就乘著夜色離開了這個丞相府。而文安安則是帶著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這一夜,對於文安安來說,註定是個不眠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文安安就頂著兩隻黑影出現在謝羽寒的面前,倒是把不知情的謝羽寒給嚇了一大跳。
“小安。你這是怎麼了?”
由於梳妝用的銅鏡太模糊,再加上文安安本身就有點恍恍惚惚的,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從早上開始就頂著兩個大的黑眼圈在丞相府裡來回晃悠。
因此在謝羽寒問向自己的時候,文安安則是擺出一副一臉茫然的表情,反問謝羽寒道:“我怎麼了?”
對於文安安偶爾的迷糊,謝羽寒也已經早就見怪不怪了;
。所以當看到她這幅糊塗的樣子之後。他道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
謝羽寒用手在自己眼圈的位置比劃了一下,然後為她解釋道:“難道出了什麼事情讓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連眼圈都變黑了。”
得了謝羽寒的提醒,文安安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似乎頂著一雙熊貓樣站在這裡丟人。
文安安一邊尷尬地把頭低下來,一邊想謝羽寒解釋起來:“可數是因為昨天晚上做了噩夢,所以才沒有睡好吧”
噩夢?
謝羽寒想不出來有什麼事情能夠讓這丫頭不安到做噩夢的地步。不過隨即想到她家裡的情況。他又有些不確定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謝羽寒試探性的問道:“難道是你家裡面出了什麼事情?”
家裡?
謝羽寒突然的提醒,讓文安安突然想起來楚凡昨天離開的時候,告訴自己文安澤、文安昊好像有事要告訴她。
在回憶起這件事情之後,文安安本想要反駁的話卻立即改了口,“……嗯,昨天有人捎信給我,說我哥的病情好像又嚴重了。”
文安安快速的問答讓謝羽寒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不過旋即他就將心中的那抹怪異壓了下去,催促著文安安道:“那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不趕快回家去看看。”
文安安沒有想到謝羽寒答應的會那麼爽快,怔愣片刻之後趕緊點頭答應,“那謝謝少爺你了。”
“要不要我讓墨竹派人送你?”
聽到謝羽寒要讓你給人送她,文安安趕忙擺手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