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跳動聲在靜謐的黑夜裡也顯得異常清晰。最後弄得她耳邊全部都是自己‘咚咚咚咚’的心跳聲。
但即使如此,楚凡好像仍然覺得這樣對她的刺激不夠似地,竟然抬起手摩挲著她的來。
雖然以前楚凡也會拍拍她的頭,摸摸臉什麼的,但沒有那一次像今天這般如此的**。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她覺得楚凡的那雙手像是烙鐵一般,燙得她臉頰都開始發疼;
“楚,楚,楚,楚凡”
當意識到自己此刻連說話的聲調都亂顫組不成一句話後,文安安趕緊閉上了嘴巴。並伸出手抵住楚凡的胸膛,防止他再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再靠近一步,從而是的自己更加失了方寸,丟了理智。
“怎麼?這可不像安安你啊,連說話都結巴起來”
在心底暗暗罵了句混蛋,這廝根本就是明知故問。
一想到自己又被她當成小丑耍著玩,文安安氣悶地猛然抬起頭,惱怒地瞪了一眼楚凡。
可這不其然的一眼,卻讓文安安不經意間落入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中。
隱藏在雲端後面的點點銀白月華,對映在他點漆的雙眸中,斑駁的光芒又被那黝黑賦予了生命的鮮活力度,使得楚凡的眼睛明亮的迷人。
太美麗的景象。讓文安安下意識的把頭低了下去,連大氣都不敢喘的在那嘟囔著:“你,你能不能別靠得這麼近?”
“安安,抬起頭。我有話對你說”
雖然楚凡此時的聲音低沉的令人迷醉,但文安安還是抵制住誘惑的搖了搖頭,並且極力剋制著對他道:“你有話就這麼說吧,我能夠聽到的”
楚凡見文安安執意不肯把頭抬起來,無奈之下他只好雙手往下,將她的臉給捧起來,迫使她看向自己,“我說話的時候,你要看著我”
“行行行,看著你。看著你”,文安安點點下巴,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看向楚凡。
“安安,你有沒有發覺,你剛才所有道歉的話。都把謝羽寒摻雜在裡面了?”
聽到楚凡說得是這個,文安安皺著眉頭疑惑的對他解釋起來:“因為剛巧那幾件事情都牽扯到了他,所以我才捎帶著說的,難道有什麼不對麼?”
“那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在船上看到謝羽寒掉下水時的模樣”
楚凡的話越說越離譜,話到這裡更是讓文安安感覺一頭霧水。
將他的話從後頭尾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可無論文安安怎麼想,也無法找出符合楚凡的答案。
最終她只得試探性的回答著楚凡的問題:“那個表情。額,應該是著急吧,看到朋友掉進水裡,而且他還不會鳧水,換做是誰都得著急的,……是吧”
楚凡凝視著文安安不明所以的表情。心裡那根始終繃緊的弦終於鬆了下來。
幸好,幸好安安還沒有察覺自己對於謝羽寒有與其他人的情感。那麼就讓他在那感情還沒發芽的時候,把它扼殺在土壤裡。
“那我來告訴你,你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什麼”
說到這裡,楚凡下意識地停頓了一會兒。但最終還是狠下了心腸,一字一句的對文安安道:“你每次看向他的時候,都像是透過那人在看白彥宇;
。尤其是那次謝羽寒掉入水中的時候,你的眼神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樣,當時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我”,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去說服楚凡,說服自己。
文安安竭盡全力的用手捂住耳朵,防止自己在聽到那些將那些刺痛她的話。
但無論她怎麼堵住耳朵,楚凡的話就像是鐫刻在她的腦子裡,在她的心尖上,任由她如何抵抗,都不能把那些話揮散掉。
“文安安”
看著這樣的安安,對楚凡何嘗不是一種折磨,但有些事情若是就這麼放人下去,只會使它慢慢地腐爛下去。
楚凡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的雙手用力拉離開,厲聲對她道:“文安安,你給我清醒點,白彥宇已經死了,再也活不過來了,你不能把謝羽寒當做是白彥宇的影子。如果你再繼續下去,那麼你只會一輩子活在痛苦當中”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文安安痛苦的看向楚凡,拳頭也一下下狠狠地砸在他的胸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非得去揭開我的傷疤,為什麼,看到我這麼難受,你就很高興是不是啊,明明,明明我都已經沒有事情了,為什麼……”
楚凡任由文安安捶打著自己,直到她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