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毫無芥蒂的與他們說那些話,就因為感受到了,才讓他更加貪戀。
不過他不會說的,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再也沒有說什麼話,白彥宇低下頭抱著包子兀自啃起來。
吃過早飯以後,全家就和小白一起向空地上走去。因為昨天村裡的通知,所以大部分的村裡人都在吃過早飯後,就結伴準備去看戲。
當來到空地的時候,戲還沒有開場。戲班裡人都還在忙碌著。喬班主一看到文清岸就笑著迎了過來:“文夫子,您來的那麼早啊”
文清岸笑著向班主打聲招呼後,然後拿出一個籃子遞給他道:“這是內人出門前,裝的一些吃食,班主你別嫌寒酸”
喬班主搓搓手,不好意思的推辭說:“哪裡哪裡,村子出錢讓我們演戲就是幫我們大忙了,哪能還要您的東西”
文清岸拉起班主的手,將籃子硬塞過去道:“這可是和村子沒有關係,只是我們一家的心意”
“那我就在這謝謝您了。對了,聽說昨天小白在您那借的宿?”喬班主接過籃子,鞠躬笑道。
提到小白,文清岸原本笑意連連的表情也淡了下來。然後向前幾步,側身低低的道:“喬班主,小白那個樣子…,尤其是幹你們這一行,恐怕……”
喬班主沒想到文清岸會擔心起小白來,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低頭摩挲著籃子的把手。
周圍的嘈雜讓喬班主的沉默顯得異常突兀,就在文清岸以為眼前的男人不會再說什麼,才聽到他宏厚低沉的聲音幽幽的響起:“小白是我一位故人的孩子。只是暫時託付給我,以後,以後也許,也許還是要將他送回去的”說到這裡,喬班主突然抬起頭,異常堅定的看著文清岸,像是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