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兒,傻孩子你要有了什麼事,孃親要怎麼辦呢?”雨馨緊緊抱著仇焱,摸著他的頭說,眼中的淚水又不自覺的滴落不停。
在場目睹這一切的仇家眾人,一個個面目皆露震撼之色,他們誰也想不到一個弱不禁風的雨馨竟然有如此身手,雨馨是什麼身份?而那個白衣人和青衣人又是誰呢。仇震天還在昏迷中,仇天正在為仇震天療傷,看到這一幕他也是很吃驚,此中事由也只有大廳中的人才能解釋清楚吧。
此時的仇焱看到孃親沒事,心裡稍稍有些放鬆,他剛才就是因為擔心孃親有事才發瘋似的衝進來。仇焱抱著孃親,忽然從心底升起一絲不捨,感覺到有一種痛苦不安,看著孃親哭紅的眼,這種感覺便更加的強烈了,好像是從這場面中意識到了什麼。
“孃親,你不要離開焱兒,焱兒捨不得你”仇焱突然滿含著淚水,竟也打溼了眼眶,要知道從小仇焱很懂事是很少哭的。
雨馨紅腫的眼又浸滿了淚水,神色也越來越痛苦,她用手摸著仇焱的臉頰,開口說道:“我的焱兒、焱兒你要乖,焱兒是大孩子了,不要哭了,孃親要出去一段時間,孃親……孃親還會回來的。你要好好聽父親和叔叔的話,好好修煉不要亂跑不要調皮知道了嗎?”
懂事的仇焱雙眼還是浸滿了淚水,撅著嘴巴強忍著淚水點了點頭。
兒子如此乖巧,雨馨的心卻越來越痛,她從脖子上摘下了陪伴她幾十年的玉墜,掛在了仇焱的脖子上開口說道:“孃親走了,你要記得聽父親的話,記住孃親用不了多久還會回來的,你要勤加修煉,你一定可以的,焱兒要乖。”說完雨馨放開了兒子,決然的跟在白衣長老和青衣中年人的身後,令人驚異的是,待他們走到門外,只是瞬息之間他們便消失在原地,三人腳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黑色長尾大雕。威武的大雕只是瞬間便飛的沒有了影蹤。
“這是……辟穀期高手!”仇天看到這一幕突然失聲大叫道。
所有的仇家子弟皆是神色大震,就連長老們也是掩不住震驚,辟穀期就是在整個大月王國那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啊!其崇高地位甚至都超過了帝王。在辟穀期上便是金丹期了,那時多麼強大的存在啊!不敢想象。
仇焱抬頭望著孃親消失的地方,強忍著淚水,用手摸著脖子掛著的還有孃親氣息的玉墜,一個六歲孩童在心裡下了決心,更加勤奮的修煉,要找回孃親。他懂孃親的走意味著什麼,可是又或許不懂那白衣人、青衣人還有那個家族有多強大,只是知道他們很強,現在仇家不能與之抗衡,孃親才不得已離開,而自己……
雨馨離開了仇家,但是仇家眾人卻陷入了短暫的沉寂,沒有人說話,但是今日的事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不僅有一個入道期的高手造訪,而且還有一個辟穀期的白衣老人,就連弱不禁風的雨馨竟然也是修真的高手,而且實力和那入道期的青衣人不相上下,不然也不能打破劍氣,毫髮無損的將仇焱救出。
隨後仇天一一散去了仇家眾人,並將還在昏迷不醒的仇震天帶回了房內,因剛才仇天給仇震天診斷治療,現在傷勢已經好了許多。而仇焱卻一直待在大廳前,呆呆的望著孃親消失的那片天空喃喃自語道:“孃親,焱兒一定好好修煉,救你回來。”
這時仇天走過來,剛才仇天的傷,現在已經好多了,況且傷的也不重,抱起了仇焱撫摸著他的額頭愛憐的說道:“身上還疼不疼了?”
仇焱看了看叔叔搖搖頭,他剛才只不過是受了點皮外傷,並沒有傷的很厲害,現在已經不流血了。
仇天看了一眼仇焱身上的傷“走,跟叔叔進屋,給你擦點藥,省得以後留下疤痕,那樣就不好看了呵呵。”仇天強加了些笑意,抱著仇焱向屋內走去。
摸著玉墜的仇焱看著遠處的天空,忽然拿起了劍,劍內一陣跳動,異常緊繃,好像在回應仇焱心裡的動作。
仇家長老召開了家族緊急會議,要求這件事所有人都不能洩露出去,等待族長醒來再向族長問個明白,仇天為了照顧兄長,所以也搬進了別院裡住,除了要給兄長療傷外,其餘時間他都在陪仇焱。畢竟仇焱還太小,好多事都不明白,害怕他受的打擊太大而一蹶不振,否則以後會出什麼事也未可知。
月亮爬上了樹梢,入夜時分別院內靜寂異常,仇焱坐在石凳上,手裡拿著孃親的玉墜,發著呆。不經意的把玩著“孃親現在過得好嗎?一定很想焱兒和爹爹吧,焱兒也很想孃親。”他不知道這玉墜上面刻得那條龍代表著什麼,只是看到玉墜心裡會好受些,“這是孃親給焱兒的,孃親一直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