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咬著牙,一股別樣的感覺在他的身上蔓延開來,不僅有對仇焱關心,更多的還是戰意,滾燙的熱血。
曾幾何時清風一直信奉一條至理名言,身為一個劍修。那是多麼的至高無上啊,就算是戰死在沙場,也不能求饒認輸。這不僅是對前人的尊敬,更是對劍的尊敬。只有戰死的劍靈,沒有服輸的劍修。可是隨著歲月的蹉跎,當初的滿腔熱血早已留在了時光中。當現在他看到了自己徒弟身上再一次看見了,那種自己曾經的執著,不屈,不服輸。他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他理解仇焱,所以他要給仇焱一個機會。
現在的平臺上,在這時已經不是一場單純的比賽,而是一個人對於道統,劍者的信念和執著,那一份經久不息的激情。
“不!我不能就吃倒下,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不能倒下!”仇焱的腦中一片空白,不過在他的心底有一道聲音在不停的呼喚著他。他現在很累,很想快些結束這場比賽,然後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身上的傷口是那麼的痛。痛的是深入骨髓,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已經不再流動了。其實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藉助血痕劍中劍靈的力量,可是他看到天羽這樣對待自己,他不忍心,這樣對他很不公平,況且一旦動用了劍靈,那麼天羽必死無疑!
可是他不能那麼幹,更不能倒下,並且不是覺得自己最終會取得勝利。只是希望就算是輸也要輸得漂亮,站著輸!
天羽見狀搖了搖頭,手下卻沒有絲毫的鬆懈,無論是仇焱多麼的慘烈。他從沒有放鬆過自己的腦筋,那一絲警惕,至此存在著,這樣的對手值得他全神貫注。
“師傅,曾經說過,不到最後緊急關口,萬不可施展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但是你值得我拿出我的最強功法。那就讓我用那招結束這場比賽吧!”
天羽立穩於平臺的中央,手中的烏金長刀充斥著淡淡的金光。這種光並不是兵器本身材質,經過反光而產生的效果,而是被人注入了靈力,才散發出打破空氣的威懾。
見到這一幕後,廣場中的觀眾,再一次暴動起來,一股股的喧囂襲來。
“這是什麼?將自己的靈氣注入到兵器之中,這可是到凝神初期才會有的實力啊。我看他只有鍛體頂峰,怎麼會這樣呢?真是太讓人震撼了。”、
“真是沒想到啊,在這一屆郡城修真門派的競選中,竟然會出現如此高手。看來這一次比賽最為火熱的不會是二十歲的,三十歲的,而是這些不足十歲的少年,看來此子應該具有什麼特殊的體質吧,還有特殊的功法。將意念和兵器完美的結合起來,才會達到如此的地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門中從未有人可以這樣。”
“哈哈,沒想到,這除道門之中外,在武修中的刀門中,竟然也是臥虎藏龍。看來真是小看了他們。狂刀門真的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那天賢派,看來真是凶多吉少啊!”
“這天賢派的劍修小子這一次看來只能到此了,不過能與其堅持到現在,這等執念,也不是普通人所具有的。我日後此子定不一般,真是人才眾多啊!”
那刀身之上的金光,越來越盛,天羽猛然向前跨出一步。之間金光一閃,那彎刀直直的向前抄去。既帶有毀滅性的的壓力,又帶有爆發出的剛勁之力。這是鍛體中期的極限速度,當然這也是他最強的一招了。最為引以為傲。不帶有任何花哨的動作,只是向前抄去,天羽是有自信的,他認為這一招在凝神初期一下的對手,根本躲不過去,五人可擋,這也是他爭冠的資本!
仇焱的身體還是在那裡搖搖欲墜,不過現在待見到天羽的彎刀抄過來時,在他的雙眼之中,忽然爆發出一抹令人發顫的精光。然後怪異的一幕發生了,他整個人竟然下意識的以一種極其扭曲的方式躲開了彎刀,同時身體貼著地面向後竄去,帶著一股強有力的支撐之力。
“什麼?他竟然躲開了?怎麼可能?”天羽隨即愣在了當場,他最有自信的一擊。他想前,這一擊至少也要將對方震出平臺吧,而不是被仇焱直接給躲去。。
不僅是天羽,就連會場上的所有人,都完全震驚了。意料中,仇焱應該被打下來的,可是現在……眾人皆是斌住了呼吸,雙眼直直的盯著平臺。剛才他們一直在關注天羽,畢竟給他們的震驚太大了,可是現在卻緊緊的盯著仇焱,之前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仇焱怎麼躲過去的。
“真是太神奇了。沒想到啊。這一次比賽真是沒白來啊!見到了這麼多的少年英傑。前途不可限量啊!”
“唰,噗。”
一抹劍光自血痕之中發出,仇焱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