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電話。
“可以開始了！”
幾個小時後，趕在深夜十二點以前，豪宅外傳來刺耳的剎車聲，緊隨其後的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有人在嗎？我進來了！”
才剛見過面不久的託尼。斯塔克，又再次出現在原本就應該屬於他的屋子裡。
“請坐，小託尼。”趙澤大刺刺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用手指了指一旁的轉椅。
託尼。斯塔克沒帶保鏢。是一個人進來的。只是當他看到那個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人。臉色就像抹了鍋底灰一樣黑。
“你怎麼會在這兒？你就是這房子的主人？不對，我記得這房子應該屬於大衛。科波菲爾才對，你和大衛。科波菲爾是什麼關係？別告訴我你是他的私生子，我可不認為一個雅利安裔的白種人會有一個黃種人後代……”
託尼。斯塔克話嘮屬性發作，瞬間進入了嘴炮模式。
趙澤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正宗法國酒莊的葡萄酒——酒莊也是大衛的產業之一。
至於大衛。科波菲爾這個名字，主要是趙澤圖省事，又不想讓大衛保留皮特。韋蘭的姓氏。就乾脆給大衛起了個現實世界著名魔術師的姓氏。
託尼。斯塔克畢竟是漫威電影宇宙位面數一數二的天才，從他一進來見到趙澤開始，他就馬上從賭場輸錢的負面情緒中掙脫出來，進而轉變成為精明的大富豪。
“是你讓大衛。科波菲爾告訴我，想買這棟房子，就必須趕在今晚來這裡面議價格？”
趙澤用手一指桌子上的葡萄酒，“八二年的拉菲，你不打算嚐嚐？”
在趙澤以往看過的網文小說中，八二年的拉菲絕對是一個不得不提起的梗，還是個百提不厭的老梗。
特別是都市類的網文中。八二和拉菲幾乎成了逼。格的代名詞。
趙澤也是閒著沒事，當初給大衛佈置的任務中。收集八二年的拉菲也在其中。
眼下好不容易有機會拿出拉菲來顯擺一下，趙澤又怎麼會錯過這個機會？
不過他只是土鱉暴發戶冒充有錢人，託尼。斯塔克才是正兒八經的壕。
“你喜歡喝紅酒？我的酒莊有幾瓶嘯鷹赤霞珠，過幾天讓人給你送過來。”託尼。斯塔克壓根看都沒看那瓶拉菲，一開口就說了個趙澤完全聽不懂的紅酒牌子。
趙澤聞言搖了搖頭，“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喝酒，在這方面我比較喜歡霍華德，只有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才是一個發明家最寶貴的財富，至於你……託尼。屎大顆，我完全看不出你和霍華德有半點相似的地方——除了都那麼狂妄和充滿自信。”
託尼。斯塔克一聽這個毛頭小子說起自己的父親，而且語氣還不是很恭敬，瞬間就怒了，“你想激怒我？很好，你成功了！看來你很想試試激怒一個發明家是什麼滋味，我保證讓你把剛才說的話都咽回去！”
趙澤呵呵一笑，“霍華德在我面前都不敢這麼說話，就憑你？抱歉，屎大顆先生，不是我小瞧你，你還遠遠不夠格啊！”
託尼。斯塔克怒氣上湧，正準備轉身就走，但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身體卻突然僵住了，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容，靜待幾秒後緩緩說道：“你叫克里斯……趙？你就是我父親提起過的克里斯，二戰時期的守護者？”
趙澤一翻白眼，“守護者？我可從來都沒承認過這個稱號，霍華德還跟你說過什麼？”
託尼。斯塔克這時也回過神了，他一邊驚歎一邊雙手抱頭，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我的天，這怎麼可能？我還以為你只是個傳說，雖然我父親曾經說過關於你的事，但他並沒有告訴我……等等，除了這個名字，你還有其他證據嗎？看你的樣子，我很難相信你已經九十歲了。”
趙澤聳聳肩，“我不需要讓你相信，你信不信和我都沒關係，我只是想知道霍華德那個自大狂是怎麼死的，我明明已經提醒過他，讓他不要再繼續研究強化血清的專案，也不要在91年12月16號這一天帶著妻子外出，為什麼他一樣都沒記住？”
儘管這個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的小子提起父親的語氣依然不是很客氣，但託尼。斯塔克卻大大鬆了口氣，原因是他說出了只有斯塔克家族的人才知道的秘密。
提起父親的遇害，託尼。斯塔克也有些尷尬，“我父親很信任他的保鏢，至於強化血清……這東西我知道的不多，好像是美國政府授權他進行的一項研究計劃。”
趙澤忍不住撇撇嘴，“就知道美國佬靠不住，沒有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