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眾修,放黑煙什麼的倒是真沒有。
接下來看再無人插話,蕭瑤再道:“黑煙四起時,孫道友正被你等圍攻,他的一舉一動所有人都看的清楚,自然可以排除嫌疑。而真正的行兇者正是利用他隱匿修為作為轉移點,伺機行動。黑煙是從亂鬥中忽然溢位,毫無疑問此行兇者一開始時便混跡到了人群裡,這點相信大家都無異議。關鍵是黑煙消散之後,此人到底離開沒有?正如在下方才所言,此處‘斷空’有人曾透過,而據軒轅道友觀察,並未有人出過黑煙範圍,一切跡象表明此行兇者眼下還留在此地。並且行兇者十分狡猾,他知道若是躲在附近灌木中很容易被神識強大者識破,最好的偽裝無疑就是繼續混跡在人群中,成為他們的一份子。當黑煙散盡,怕大多數人都以為劫後餘生而慶幸,戒備放鬆,誰又會去猜測行兇者是否還留在他們之中。”
不得不說她分析得十分據理,甚至可以說找不到任何破綻。
“哼!荒謬!”
就在老者與女子都保持沉默同時,那胎記男子忽然冷笑一聲,提出異議,“就算兇手真的就是我等中一人,也是建立在你與那位道友所言全部屬實的情況之下。而且就算你說的全是事實,單單隻懷疑我們三人實有失公允!”
“很簡單啊,”蕭瑤一臉坦然的望著他道,“既然我們四人是一夥的,孫道友的嫌疑又排除了,那自然嫌疑便落到你們三人頭上,還是道友覺得在下應該懷疑自己同伴?此乃常理,在下實在不明白道友為何覺得有失公允。”
原來她不過是出於護短心理只懷疑,男子聽罷幾欲吐血,氣得半響說不出話來,表情猙獰道:“其實你等才是行兇者吧!聽你意思好似十分確定兇手只是一人,能夠屠殺近三十名修士,其中大部分都乃金丹期修士,怎麼看都不可能憑藉一己之力做到!你又憑藉什麼”
“是一人還是多人分析地上那些屍塊便可得出結論,但道友所說顯然就有些站不住腳了。若是我等真是行兇者,近三十人都殺了,還留下你們四人做活口作甚?何況在下一直守在此處,要走也容易,為何要留下與你等廢話?”
男子臉色鐵青,但嘴巴還是十分利索:“既然如此,那也勞煩道友莫要說些子午須有毫無證據的猜測!”
“好!”蕭瑤認真的點了點頭。
其爽快的態度讓男子有些不敢相信,她竟這麼順口便答應了?但隨後她的話卻是使得所有人臉色再次煞白。
“那如果在下坦言,看到了黑煙釋放的全過程,且知曉乃是何人所為,道友信是不信?”
她站在那兒眼睛微眯,原本平和的面容此刻看起來就像只狡猾的狐狸,四周靜悄悄一點聲都沒有,哪怕是軒轅奕眸中亦閃過一抹訝異。
“道友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男子原本盛怒的眼眸此刻一片冰冷,恍若冰刀,“你若是真的知曉真兇,早在一開始時候便不會指著我等三人,而是直接指出真兇了!如今只要你能拿得出證據我就信!”
“道友莫要心急,不知可曾聽過‘溫水煮蛙’?”蕭瑤頓了頓,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細細說道,“在下給了個大概範圍只是想看他接下來會用何種面具將自己偽裝起來,同時亦是為了讓他放寬心,以為沒有暴露身份,不然將其逼得太急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狗急跳牆可就麻煩了。”
男子聽罷唇角上揚,冷冷一笑,“既然此刻你選擇開口表明,就是說已經做好了完全之策,那便讓大家一起聽聽,是哪個倒黴鬼又要背黑鍋了。”
蕭瑤不理他話中諷刺,只是微微報以笑容道,“是真是假,道友只管聽我慢慢道來便是。”
“首先此人行蹤非常神秘,下手亦是神不知鬼不覺,並且手段極其殘忍,每次出手不但使用黑煙作為迷霧,更是再用黑煙包裹住全身,意在給人一種神秘強大殘忍的假象。如此一來當傳聞傳開,遇到他的修士必會受到一定心裡影響,在氣勢上先輸三分,若是再心中慌亂,被殺也在所難免。但事實上他是否真的強大到以一己之力便能殺掉近三十修士,其中還不乏二十多位金丹期修士?在下認為除非他有元嬰大能的實力,否則只是金丹修士根本就無法辦到。不過秦家挑選參加者又怎麼可能讓元嬰修士進入,再結合其故弄玄虛偷偷摸摸行蹤不難得出,或許其實力在金丹期屬於不錯,但也絕不可能以一敵百。至於他又是如何做到,恐怕與其身上神秘黑煙有莫大關係,當然前面所說的心理影響也會佔到一定因素。據在下觀察那些修士死後屍體面部均會呈現一種詭異笑容,不似一個正常狀態下被殺之人該有的表情,先前也看到有同修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