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賠禮!”
那阿德一聽,趕忙屁滾尿流的爬了過來,不停在簫瑤腳邊磕頭磕得砰砰響
“仙姑,上仙,是我這狗奴才有眼不識泰山,長了雙瞎狗眼,在這裡向仙姑奶奶您賠不是了,小的保證以後再也不敢狗仗人勢橫行霸道,以後走路都繞著邊走,如今多謝仙姑開恩,網開一面。下輩子小的定會做牛做馬來償還仙姑的恩情!”
簫瑤看他這狼狽模樣,心中有些悲涼,更是深刻感悟到有實力與力量在這個界位上是多麼的重要,若是她還是千年前在簫家村孤苦的少女,今日也許她連申訴都沒有機會便被人給活活打死,如今她能完好的站在此處得人賠禮,仰仗的不是上古時期人們講究的仁義美德,而是自己一身金丹期的修為以及身後第一大派的背景。
哀乎?悲哉?這些東西她都已看到近乎麻木,可她還是必須在長生這條大道上前行。世上本就沒有回頭路可走,無論是曾經天真爛漫的女童,還是清冷孤高的少女,她都是再也回不去了。
簫瑤微微的走神,左景在旁看在眼中,他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對姬月敘述道:
“此人你自己帶下去,畢竟是你平家的人,怎麼處置也由你,但作為懲罰,今年的分家入選資格,你被取消了。”
這話就像晴天霹靂,所有人均譁然,就連原本表情平靜的姬月也都變的臉色慘白,不自覺的緊握住發白的手關節。
左景饒有興趣的望著他突變的神色,看他下步會如何。
似乎用了很大力氣,姬月平復下心境,禮數不減道:“敢問上仙,只是今年失去資格,而並不是永久失去資格對嗎?”
左景難得眼底露出淡淡笑意道:“是,只有今年。”
“多謝上仙開恩,小輩這就回去好好嚴加管教下人,上仙告辭。”
最後他不吭不卑向左景行一大禮,便領著阿德步出試煉殿。
不過是場小風波,隨即試煉殿又開始恢復有條不紊的挑選與比試,蕭瑤略微看了會,便在左景的陪同下又回到西邊廂房。
進屋之前蕭瑤客氣道:“多謝左景道友陪同,還請轉告姬二少主,謝謝他的盛情款待,蕭瑤兩日後定會準時匯合。”
“蕭姑娘客氣了,倒是在下覺得委屈了姑娘,來到鳳陽便遇到不悅之事,這兩日還請姑娘不要客氣,把此處當成自己家一樣,若有什麼需要隨時都可以喚在下。”
左景微笑著回道,那明朗的笑容左耳處的耳釘耀得她眼花。
門緩緩關上,同一時刻,左景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峻的面容與冰冷的眸子。
只是眨眼,好似一陣微風吹過,人便消失杳無蹤跡。
同一時刻,門內蕭瑤瞥了眼被掩嚴實的雕花木門,輕聲道:“人已經走了,你怎麼看此事?”
“老子?”劍齒豹伸了個懶腰探出頭來“大概是吃飽了撐了,沒事情做吧,老子看他盡說些不痛不癢的屁話,啥也沒問嘛,明明渾身上下全是銳氣,還要使勁笑,和你一樣看著都讓老子蛋疼。”
蕭瑤好笑,看來豹嘴中永遠是不可能吐出象牙的,她拍拍它的腦袋道:
“算了,目前他們暫時不可能查出些什麼,我們也無需太杞人憂天,還是一切照常吧,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接下來他們會有何動作再定。”
蕭瑤與劍齒豹又進入虛空中繼續修煉,而左景則回到了姬顥身邊。
“如何?”
姬顥一手把玩著手上的白玉簫,懶洋洋問道。
“回少主,在屬下看來此女與仙羽門的訊息略微有些出入,第一雖然此女並非處子,但卻沒有任何被人採補過的跡象,觀之氣色,渾厚飽滿,看得出修道根基打得極穩,應該是鮮少使用輔助靈藥,全靠實打實修煉而成。第二此女也並非像仙羽門中所說,不思進取,善於諂媚。”
聽到自家下屬對對方評價頗高,姬顥不由感興趣的揚了揚嘴角
“難得左景對一名女子有如此高之評價,那依左景看來,此女是個怎樣之人?有沒有可能抵抗住紫衣所形容的紅光,甚至是躲過化形期妖修,拿到那件上界法寶?”
“此女表面看似和善柔順,好相處,實則是個心思頗為縝密戒備心強之人,難以攻心。從屬下與之隨意聊的幾個問題,她均回答得滴水不漏,喜歡前後考慮周到。至於此女有何能耐,因為並未鬥過法,從表面上看不出。聽紫衣所形容的紅光,恐怕連金丹期修士都難以在裡面呆得長久,更何況此女當初才是一名築基期修士,屬下覺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