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片上摩挲著。
“嗯。”我有些走心的應著。
“我有把你變回人的方法，但是有條件…”
“你走吧。我…的事，我自己解決，自己造下的孽，也應該自己贖。”我再次閉上了雙眼，卻擠不出一絲眼淚。
“你就不想知道那條件是什麼嗎？”青河似是受到了刺激，雙唇顫抖著，一副失了魂的模樣。
“我想和你在一起啊！想你想瘋了！顧樂樂的七情六慾和我的溶在一起了啊！龍瑤！你何德何能！值得我們愛你愛得什麼都願意捨棄。我的尊嚴沒了，我為了你拋去那該死的顏面來找你就是為了換你的逐客令嗎？”青河見我緊閉起雙眼的樣子，開始吼叫著，字字錐心。
——是啊，我何德何能…
“離我遠點。為我如此，不值。我愛的姬青河是不會因為龍瑤的一個舉動就如此不振的。就像凌寒而綻的梅一樣，仍它風霜雨雪暗香鬱郁不滅。”
“如果說寒梅凌霜那般也是為了你，你做何想？”青河的反問，換來的又是我久久的沉默。“我懂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了。”青河單手捂住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似是要把眼淚也吸回肚子裡。
——如果那樣也是為了我的話，我自是高興，只不過我沒了高興的資格…還有，顧樂樂和我到底是什麼關係…
想著這些，我又回到了螭玉的心境，有了人類模樣的我哭的又不成人形。
“你為何不變回人？”一頭銀絲如瀑布鋪散半披的螭玉坐在我身邊安慰著我。
“我在逃避。”我抱著膝蓋，將臉埋下去抽泣道。
“這個回答倒是讓我很意外，我以為你會扯些其他亂七八糟的理由。不過這個坎自己想通才行，別人再怎麼安慰也只會給你繼續逃避的理由，不過在此之前，至少把你殘缺的記憶補上。”螭玉輕撫我的後腦勺，連話語都說的輕細，似是要將人的傷痕撫平般的，讓人不經意間就被安逸佔據了大腦，整個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