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挺起肚子,在房間裡慢慢走了幾步。走兩、三步就停下來,上下跳動似的做抽插運動,然後又開始漫步。這時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幾乎要進入子宮口裡,無比強烈的壓迫感使趙敏半張開嘴,仰起頭露出雪白的脖子。因為高潮的波浪連續不斷,趙敏的呼吸感到很困難,雪白豐滿的雙乳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的起伏顫動著。
抱著趙敏走一會兒後,張無忌把趙敏放在床上仰臥,開始做最後衝刺。他抓住趙敏的雙腳,拉開一百八十度,肉棒連續抽插,從趙敏的淫穴擠出淫水流到床上。高潮後的趙敏雖然全身已軟綿綿,但好像還有力量響應張無忌的攻擊,挺高胸部,扭動雪白的屁股。
“唔啊喔”趙敏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張無忌肉棒的抽插,旋轉妖美的屁股,肉穴裡的黏膜包圍著肉棒,用力向裡吸引。
“啊我不行了喔喔”
張無忌一手抱著趙敏的香肩,一手揉著她的乳房,肉棒在那一張一合的小穴裡愈抽愈急,愈插愈猛。趙敏也抬高自己的下體,張無忌用足了氣力,拚命的抽動,大龜頭像雨點般的打擊在趙敏的子宮上。
“敏妹,我出來了!”張無忌發出吼聲,開始猛烈噴射。趙敏的子宮口感受到張無忌的精液噴射時,立刻跟著也達到高潮的頂點。她覺得自己連呼吸的力量都沒了,有如臨終前的恍惚。
射精後的張無忌趴在趙敏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她。而趙敏連動也無力再動一下,雪白的肉體癱瘓在床上,全身佈滿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她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不斷的慢慢的融化著全身躺在溫暖的被窩裡,趙敏緊擁著張無忌,頭放在仰臥的張無忌左胸上,她的下身則緊緊的和張無忌的下身緊貼著,他們的大腿交纏在一起。張無忌也緊緊的抱著趙敏那情熱未褪的身體,他的右手則緩緩的輕撫趙敏的背。趙敏就像只溫馴的貓般的閉著眼睛,接受張無忌的愛撫,他們沉醉在剛剛的性歡愉當中。
慢慢的,張無忌的手遲緩下來,而趙敏也在滿足之後的充盈與安適感中睡著了。
正朦朦朧朧間,忽聽得腳步聲響,自遠而近,有人迅速異常的搶到了門前。趙敏伸手去推張無忌,恰好張無忌也已聞聲醒覺,伸手過來推她,雙手相觸,互相握住了。
只聽得門外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杜氏賢伉儷請了,故人夜訪,得嫌無禮否?”
過了半晌,那婆婆在屋內說道∶“是青海三劍麼?我夫婦從川西遠避到此,算是怕了你玉真觀了。咱們不過因一件小事而結上樑子,又不是當真有什麼深仇大怨。事隔多年,玉真觀何必仍然如此苦苦相逼?常言道得好∶殺人也不過頭點地。”
門外那人哈哈一笑,說道∶“你二位要是當真怕了,向我們磕三個響頭,玉真觀既往不究,前事一筆勾銷。”只聽得板門“呀”的一聲開啟了,那婆婆道∶“你們訊息也真靈通,居然追到了這裡。”
其時滿月初虧,銀光瀉地,張無忌和趙敏不及穿衣,就這麼一絲不掛地下了床,從板壁縫中望將出去,只見門外站著三個黃冠道人。中間一人短鬚戟張,又矮又胖,說道∶“賢伉儷是磕頭賠罪呢,還是雙鉤鏈子槍一決生死?”
那婆婆尚未回答,那聾啞老頭已大踏步而出,站在門前,雙手叉腰,冷冷的瞧著三個道人。那婆婆跟著出來,站在丈夫身旁。
那短鬚道人道∶“杜老先生幹麼一言不發,不屑跟青海三劍交談麼?”那婆婆道∶“拙夫耳朵聾了,聽不到三位的言語。”短鬚道人咦的一聲,道∶“杜老先生聽風辨器之術乃武林一絕,怎地耳朵聾了?可惜,可惜。”
他身旁那個更胖的道人刷的一聲,抽出長劍,道∶“杜百當,易三娘,你們怎地不用兵刃?”
那婆婆易三娘道∶“馬道長,你仍是這般性急。兩位邵道長,幾年不見,你們可也頭髮花白了。嘿嘿,一些兒小事也這麼看不開,卻又何苦?”雙手突舉,每隻手掌中青光閃爍,各有三柄不到半尺長的短刀,雙手共有六柄。
聾啞老頭杜百當亦跟著揚手,雙掌之中也是六柄短刀,只見他左手刀滾到右手,右手刀滾到左手,便似手指交叉一般,純熟無比。
三個道人都是一怔,武林中可從來沒見過這般兵器,說是飛刀罷,但飛刀卻決沒有這般使法的。杜百當向以雙鉤威震川西,他妻子易三娘善使鏈子槍,此刻夫婦倆竟捨棄了浸潤數十年的拿手兵器不用,那麼這十二柄短刀上必有極厲害極怪異的招數。
那胖道人馬法通長劍一振,肅然吟道∶“三才劍陣天地人。”短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