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長年面對青山石頭的男人來說,要是懷裡真窩著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尤物,那就是火燒屁股也能滿山跑起來了。
她看著他下巴懸著一顆亮晶晶的汗珠兒,突然就笑了,“大叔,我真的不重嗎?”
“不重!”他似乎有點兒喘了。
她更用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一仰頭,吻住了他……的下巴,用力嘬了好大一口,發出很響的聲音。令得他的動作一下就僵住了,便從跑步機上跳了下去,怔然地看著她。
她樂得嘻嘻笑,“大叔,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棒極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踢踢小腿兒,小身子在他懷裡動一動,毛絨長袍的下襬就裂開了,讓男人瞬間眸色沉黯下去。
“大叔,你不跑啦?”
“大叔,我也想用用亞鈴。”
“啊,大叔,這個好重!”當然了,她直接就摸到最重的10kg鐵柄,那是奧運冠軍都不敢碰的。
“哦,大叔,你覺得……沉嗎?”結果,這鐵餅都被厲錦琛給撈了回去,不然已經把她的小身板兒給壓成了兩截。
呃……大叔的臉都青了,應該,很沉的吧!
總之,今天這個飯後消食運動的過程,再次讓厲錦琛進了衛生間半個多鐘頭,都沒能出來。
……
“大叔,大叔……”
萌萌敲了老半天的門,心裡恨恨地,小眼神兒差點兒化成兩道鐳射把門鎖給融了。
厲錦琛才開啟了房門,眉心刻著痕兒,疑惑地看著她,雙唇緊闔著,顯然是並不太高興又看到她來……咳,找麻煩吧?!
“大叔,我們說好了的……你怎麼能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枕,孤枕難、奈啊?!”
小人兒一邊抱怨著,一把又攥住了厲錦琛還沾著水珠兒的手臂,緊緊地抱進懷裡,雖然她還穿著毛絨絨的長袍,可是,他還是難以自制地嚥了下喉頭,雖然一番“過量”運動已經消耗了不少熱量……
不用猜,他也知道,這丫頭是存心折磨他來了。
怎麼辦?
“萌萌……”
“走啦,走啦,回我們的房間。”
她捂著小嘴兒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小腦袋又靠了上來,“剛才運動那麼久,人家……好累了說!我想睡覺了……人家,還是病人呢!”
那一臉的愛睏表情,看得出來不是裝的。
可……
厲錦琛已經“身不由己”地跟著姑娘走進了臥室,頓時一股甜膩的香味兒讓他愣住。
萌萌感覺拖不動了,仰頭嘟噥著,“大叔?”表情憨呆呆的,挺少見的,卻十分的可愛。不,可愛得讓人心也跟著這屋中刻意點燃的香馨味兒,都融化成了一灘……蜜糖。
厲錦琛突然有一種身不由己的宿命感,這比被最可怕的敵人抓住全身束縛接受即將到來的最殘酷的拷問,還要讓他無措。
他根本不知該說什麼,就被她攥著坐上了柔軟的綿榻上,感覺微微盪漾了一下。舉目,就見姑娘突然對他咧開一個調皮、狡詐,還有點點兒陰謀的笑容。在他其實還可以做出些應對反應時,萌萌已經拉開了腰間的繫帶,雙手拉著衣衽朝後一拉。
頓時,厲錦琛琛就被眼前的一切,驚得從頭皮麻到了腳趾尖兒。
“嘻嘻,大叔,你這個表情,是失望呢,還是太興奮了啊?!”
調皮的女孩歪著腦袋,直直湊到厲錦琛已經冒著蜜汗的鼻尖兒前,大眼瞪小眼兒。
“萌萌!”
厲錦琛的聲音變得懊惱,沙啞,卻又實在是無力得緊。
因為,女孩其實裡面穿了東西,而且,那還是一套同外面的可愛毛絨睡袍完全不同型的,黑色蕾絲“丁”字款細帶兒小內內,金色豹紋,襯著那一身雪白盈潤的肌膚,真是極致的視覺挑戰啊!
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效果,其實比啥也不穿更有震撼力。
他幾乎有些粗魯地把女孩的袍子拉上了,將人推進被窩裡,掖緊被子就想轉身走人。
幹嘛去?
還用問!
滅火唄!
“大叔……”
可惜這攤上了“監護”人職責的人哪有那麼輕鬆就能掊身的,剛起身衣角就被個小小的力量扯住了,他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直接走人,可是,那力道卻似千斤鼎似地壓在了他的心上,讓他的身體也同時僵住,不敢回頭。
“你乖乖睡著,我一會兒就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