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像這種事情,的確不需要說太多,只需要去做。
……
等她重新恢復了意識之後,已經被男人洗百白,抱著睡到了客房裡。這屋子裡清爽乾淨,沒有任何**的味道,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彼此的一場春夢吧!
可是身體上明顯的不適,讓她很清楚,剛才的那場激烈的歡愛是自那次可怕的初次之後,經歷過她差點兒患上恐男症,兩人終於成功的……第二次。
第二次!
呵,她自嘲地一笑,這次也成了兩人要徹底分手的第二次。
此時,看著這間什麼也沒發生的房間,突然讓她覺得厭惡難以忍受,就彷彿……彷彿正摟著她睡的這個道貌岸然的大騙子,一面說著要徹底分手,一邊又說著大家可以做親人朋友;一邊說著寵愛不是愛,一邊又和自己做了這檔子最親密的事兒。
要問這世上什麼人最表裡不一、前後矛盾、虛偽造作吧?
萌萌姑娘現在一定會叫出三個字:厲錦琛!
這個該死的,可惡的,騙人的,臭男人。
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揪開腰間的大手,鑽出了男人懷抱就往床下縮去。
厲錦琛本睡得很沉,難得的舒暢,仍是被這大響動給驚醒了,一把拉住了女孩的手臂,問她要去哪裡。
“回我的房間!”
萌萌沒有多餘的表情,目底仍覆著那層極亮的薄冰。
她的樣子並不像剛剛經歷了一場激情歡愛,倒像是彼此夙仇未解,兩看相厭。
厲錦琛覺得很奇怪,或者說,有些難以接受她這樣的變化,柔聲道,“萌萌,乖,你身子還不舒服,臥室裡太亂了,等明天我收拾乾淨了再回去睡不遲。”
“不,我就要回去。”她這是性子使定了,甩開他的手就走,可惜腳一沾地兒,身子就軟倒下去。
嚇得厲錦琛立即騰起身接住她,真怕這一闔就把小命兒給嗑沒了似的,臉都變了色,目光有些責備地盯了她一眼。
萌萌有看當沒見,又攘開他的手,這回力氣足了點,下地沒有再摔倒。
厲錦琛卻有些動氣了,“萌萌,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要你管!”
她冷冷地哼了一聲,撐著痠疼得要命的腰,還有隱隱發疼的傷處,往個一步一步地挪。心想,真特麼的不公平,為啥做一次她就像大病了一場,渾身都沒力氣了?!
“萌萌!”
他揉著發疼的額心,終是看不下去她跟蝸牛似的動作,衝上前一把將人給撈了回來,不由分說地就把她又塞回了被子。
此時,室內的氣溫已經被他調回了正常狀態。
“厲錦琛,你幹什麼?我要回我的房間,你,難道我連這點兒自由都沒有了嗎?”
“吃飽了就想跑,這是誰教你的,嗯?”
他竟然一翻身將她壓了身下。
“你,你教我的。耍完了流氓,就拍拍屁股走人!”
“胡說!”
“難道不是嗎?你上了我,兩次了,卻說要跟我離婚了。厲錦琛,你這麼快就忘了自己做的好事兒?”
剎地,氣氛僵冷,身體上方的男人表情也黑到了鍋底,沒有之一。
好半晌,他才幽幽地吐出,“你這是故意在報復我?”
“你為什麼要射在外面?”
沒想她突然問起這一句,完全牛頭不對馬嘴,讓厲錦琛著實一愣,表情大變,眼神古怪到了極點。
萌萌一下子漲紅了小臉,可這會兒開弓沒有回頭箭,梗著脖子又吼,“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子,女人的快感和**都會打對摺嘛!”
天知道,她這完全是胡陷了!
男人皺緊的眉頭越來越深,彷彿真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萌萌為了撐緊麵皮子,也跟著皺起了眉頭,一臉更嚴肅的表情。
半晌,厲錦琛才道,“我不會讓你懷孕的,萌萌,那對你不公平。”
“放屁!”
“不準說髒話。”
“不關你事。”
“你再說一次試試?”
“厲錦琛,你又不是我爸,更不是我的監護人了,你他媽……哦!”
一個巴掌,立即落在了萌萌的屁股上,雖然不重,可是特種兵大叔很會打人,打得你疼還偏偏不會落下什麼印子。
“你個王八……噢!”
“再罵一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