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緒變化。”張小苗一邊吹頭,一邊說著。
萌萌託著小臉,爬在桌邊,“是嗎?你們都沒覺得,boss有什麼不對勁兒嗎?難道是我錯覺。”
張小苗笑了起來,伸手彈了小姑娘一腦門兒,“你呀,小孩子家家,別整天胡思亂想的。大人有時候,有點情緒,也很快就能過去了。boss可是神一級別的,咱們凡人是無法理解神人的高深想法。你呀,要真擔心boss,就這樣兒,晚點兒拿你譚哥送你的鑰匙去boss房裡……”
張小苗擠眉弄眼的表情,萌萌就是再呆,也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了。
“這樣子,boss真的會高興嗎?”
“傻丫頭,你不試試,怎麼知道結果呀?”
張小苗深深地覺得,自己像是在教壞小孩子的巫婆。不過她很肯定,從來不跟女人深入來往,就是脫光光了在床上等著的那些國際名媛們,**oss都能紳士地為其穿上衣服請人出門。現在,能對一個小姑娘花那麼多精力,投入那麼多時間,還總是很耐心地開機會教育課堂,肯定是打從心裡喜歡的。也許現在距離愛,還有段距離,不過藉著這種不排斥的靠近,和真心喜歡,就夠萌萌用的了。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萌萌在屋裡踱步來去,糾結不停。
看著桌上的鑰匙,躊躇猶豫呀,就是跨不出那一步。
主動撲大叔?!
小苗姐也太不矜持了,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還有好幾天人家才滿十八歲呢!
嚶嚶嚶,怎麼辦?
她其實沒多大渴望,就是希望能哄大叔開心點兒。
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突然一聲悶響,嚇了她一跳,也不知哪來的勁兒,抓著鑰匙就衝出了房門,但當房門開啟時,屋裡沒人兒。
咦,大叔呢?
看看洗手間,溼的,但沒人。
她走進屋裡,就聞到一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那是專屬於成熟男人的味道。看著疊得齊整的床鋪,她情不自禁撲上去,抱著被子深深嗅了一口。心想,要是能像上次礦產泉事件一樣,每天從大叔懷裡醒來,睜眼就能看到大叔,該多棒呀!
可是,大叔去哪啦?不會是還在譚大哥房間裡談事情吧?但是書桌上的電腦還開著,還有半杯溫咖啡沒喝完,應該是……
萌萌動動小鼻子,大眼在屋裡瞄來瞄去,開始搜尋蛛絲螞跡,追根溯源……最後就摸到了花園裡,在淡淡的燈影下,隱約看到了那抹頎長的高大身影,正默默地站在那裡,燈光只打亮了他半邊側臉,那上面的表情,晦澀凝重,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他指間一點腥紅,緲緲煙色在涼夜裡化開,似乎都籠罩在他身周,讓人辨不清他的視線停留在何處。
果然,大叔有心事呢!好像,還是不怎麼開心的事兒……啊!
萌萌一下捂著小嘴,想到了一個極大的可能性——厲、俊、臣。
教官說過,厲俊臣是大叔的初戀情敵。大叔現在這狀態,那也是在見過厲俊臣之後,才時而會露出來的。今天厲俊臣離開時,似乎還和大叔發生了什麼口角,臉色不太好地走掉了。而那個時候……
她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她從沒見過表情那麼冷酷駭人的大叔,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大叔還在為他逝去的初戀,緬懷難過嗎?
萌萌壓著有些酸溜溜的心情,沒有靠近,藏在花灌後靜靜地看著,腦子裡亂糟糟地一片兒,各種胡思亂想。
換崗的哨兵看到藏在花灌後的身影,有些奇怪,上前拍了拍萌萌的肩頭,以為她有什麼不舒服,哪知差點兒把萌萌嚇得大叫。一問才知道,人小姑娘在這兒當望夫石呢!
“我家大叔好像有些不開心,我在想……”
不一會兒,在只有風聲、蟲鳴的秋夜,響起了一道與眾不同的口琴聲。那聲音並不是很順暢,但能聽出吹奏者的用心,想要讓聽者開懷的用意。
厲錦琛驀然回神,朝聲源處看去,就見兩換山腳下來的哨兵給他打手示,在虛掩的花灌後,正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隱約得見的那小碎花睡衣,似曾相識。心中微訝,他遁路上前,走進了花灌後的小廊,就看到小姑娘正抱著口風琴,埋身吹得很是用力。
其實,這歌兒吹得真不怎麼樣,而且反反覆覆就是那幾個音節。聽得出,這丫頭也就會這一點點兒,不過,這已經極大地取悅了他。
一曲罷,萌萌急促地喘了幾口氣,抬頭忙問,“怎麼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