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英琦,“靠!原來悶騷也是不分年齡不分性別不分種族不分場合的,啊喂,琛哥,您就繼續憋著吧!”
“厲錦琛,”亞德尼斯竟然也插了一腳,“你這個亞洲第一特種兵王應該再配上個鱉王,就更名符其實了。”
三個男人同時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還互相擊掌以示同賀。
長輩們瞧著是說也不好說,罵又不合時機,只能瞪上幾眼兒,以示警告。
“夠了,你們三個笨蛋給我閉嘴!本小姐正在認真分手,你們能不能保持一下全場氣氛啊!討厭——”
得,長輩們的威赫還是不如姑娘這一聲爆吼給力,場上立即安靜了。
回頭,萌萌秒變小母老虎態,叫,“厲錦琛,你特麼的是男人的話就給我乾脆一點兒,行不行啊?!”
結果,又默了好半晌,厲錦琛眉眼間一片顫抖,終於嘶聲喝出,“……對不起,我……我做不到……萌萌!”
他竟一把將面前的女孩給抱住了,雙臂收緊,五指間揪緊了那塊藍白色的手帕,那個黑線繡的“琛”字都被揉得變了形。
萌萌一掙掙不開,憤怒大吼,“厲錦琛,你真是我遇到最最最最最——最卑鄙可惡的男人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犯賤,隨便你,但不要逼著我也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賤,好不好!厲錦琛,你這樣子有意義嗎?是你說要分手的,是你說要離婚的,是你早早地在半年前就想拋棄我了,都是你!”
“不,不是……我不想,萌萌……”他卻像一個彌留之際的垂死之人,死死地抱著懷裡的人兒,聲音沙啞,喘得難以為繼。
“厲錦琛!你能不能再過份一點?你知不知道,當初我以為我們終於熬過了最痛苦的那一關,終於恢復正常了,你還向我求婚了,讓我相信幸福就在眼前了。可是你卻又告訴我,你早在那之前就已經想要跟我離婚了。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那麼輕易地就把那整個暑假裡的一切抹殺得乾乾淨淨,憑什麼?”
“現在,在我好不容易走出離婚的陰影,想要踏上自己的人生新旅程的時候,你又陰魂不散地撞進我的生活,不准我這個,不准我那個,你算老幾啊你,我憑什麼聽你的啊!就算你說的對又怎麼樣,我就算選錯了最糟糕的路,我也不屑再走你這條回頭路,吃你這根回頭草!”
“萌萌……”
厲錦琛聲音顫抖地喚著懷裡的人兒,可是萌萌卻毫不為所動了。
她盡情地宣洩著心中積壓了許久的痛,不甘,和委屈,因為這就是最後一次了。
“厲錦琛,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一次又一次地這麼對我?我就活該好欺負嘛?明明都離婚了,你一個多月都沒看人家一眼,一見面就這麼欺負人,憑什麼啊?我的頭髮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不著!你要管,就去管你未來老婆好了!放手!”
“不不,萌萌,不是這樣的,你……”
他又急又詞窮,她又哭又攘他,他沒了辦法,一俯頭又重重地嘬住她的小嘴兒,捧著她的小腦袋深深地吻進去。
剎時,眾人震驚當場。
這一吻,直吻得兩人天旋地轉,氣息緊促,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沒了光色,只有彼此眼眸中廝纏衝撞的激烈情感。
啪啪,砰!
兩個巴掌,一記重踢,讓眾人也跟著眉眼直跳,應接不暇。
萌萌的聲音嘶啞一片,“這是最後一次,我,我再也不要了。”她的氣息有些不穩,目光卻透露出了恨意,蟄得他想要再伸出的手,都只能僵在半空。
“厲錦琛,你聽好了,最後一次。你記著,你要再敢說什麼離婚後什麼都不會變的鬼話,我一定揍得你滿地找牙,這不是笑話。我不會像阿澤哥哥和賀英琦一樣對你手軟的。厲錦琛!什麼叫不會變,什麼叫還和以前一樣?你騙鬼啊你?還說什麼比人家成熟,比人家閱歷豐富,比人家強大,我看你就是個沒腦子的烏龜王八蛋。怎麼可能還一樣,怎麼可能還和以前一樣!你騙鬼啊,你這個混蛋!”
“明明就不一樣了,都不一樣了,你知不知道!”
他看著她淚如雨下,兩行清淚終於從眼眶中崩塌。
“你總是食言而肥,你總是不遵守承諾,你總是喜歡玩失蹤,你生病了不理人全世界都找不到你,你可以任性妄為那麼多那麼多次,憑什麼,憑什麼?!我討厭你,厲錦琛。你才是最無聊幼稚自以為是的膽小鬼。你以為世界上,就只有你最可悲最無辜最可憐嗎?!
我再也不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