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辰及時上前伸出援手,將姑娘給攬了回來。
“啊,對,對不起,我……向東辰!”萌萌沒想著抬頭就看到熟悉的帥臉,怔住。
向東辰還是那樣酷酷的表情,說,“這病越養越二了,怎麼還是動不動就玩摔倒!還是你早就觀察到,我們所有人都跟著你,當跟屁蟲兒,好玩兒?”
向大班長的毒蛇功可見有增無減。
大家都等著姑娘變身成小母老虎,跟向東辰槓上一陣兒。誰知……
“向東辰……嗚嗚嗚……”小母老虎沒變成,變成了一個鼻涕蟲小淚娃,抓著向東辰上好的白色羽絨服外套,就是一陣兒地亂抹,邊哭邊求救,“你能不能幫幫我,幫我爸媽,嗝,找個好律師打官司呢!嗚嗚嗚……”
打官司?!姚爸姚媽發生什麼事了,竟然到要打官司這麼嚴重?!眾人非常奇怪,在他們印象裡,這對夫婦可是非常純良的小白兔,呃不,普通小市民哪!
向東辰心裡是非常清楚萌萌當前的情況,雖然這前揭露萌萌血型秘密時,他被厲老爺子給請走了,不過他有自家的關係網,就血型這麼一查,就查了個捌玖不離十。但眼下人多嘴雜自不適合說這事兒,便安撫了萌萌幾句,一起回了病房。
回房間後,姚爸姚媽也送午餐過來,萌萌很快恢復了狀態。由同學好友陪著聊天侃大山,她又重拾笑容,似乎之前一碰就哭的模樣成了他們的幻覺,沒有人再去提起。
向東辰則趁著時機,對萌萌表了態,“別擔心,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說一聲就是,不準一個人死憋著,鑽牛角尖兒。”
萌萌蠕蠕小嘴兒不知該說什麼,只覺得心情複雜得很。似乎,每當在她最難的時候,向東辰總會全心全意地陪在她身邊,這份獨特的對待,讓她高興,也讓她憂。可現在為了自己的養父母,她也不得不欠下這份人情。
之後,不知誰嘴欠,提起了厲錦琛。
萌萌立即笑道,“大叔去歐洲出差辦事兒了,他之前陪了我近一個月呢!”心裡卻滑過苦澀的味道。
那人被另外的人打了一巴掌,立即閉上了嘴兒。
姚媽媽看女兒神色不濟的模樣,心裡也捨不得,和丈夫對看一眼,姚爸爸只能搖搖頭,拉著妻子離開了,想給孩子們留更多發揮的空間,也能讓女兒暫時忘掉一些煩惱。' ;超多'
萌萌和女同學們聊著期末考外語的事兒,抄筆記,補習專業課程,時間也過得極快。
但向東辰還是發現,姑娘時不時地會滿眼惆悵地看一眼桌上的手機。那種低落的情緒,始終縈繞在她身周,說不清道不明的。
“呼,總算弄完了。笑琳,謝謝你啦!我看,這學期多半要開天窗了。醫生非要我住院至少兩個月,才能回去上學。”
女生們都笑了,打趣兒,“萌萌,你都能跑會跳了。至少兩個月?!是醫生說的呢,還是你家大叔太嚴苛了?”
萌萌啞然,只能擠出一個笑容。
她家大叔已經整整三天沒跟她聯絡,一個電話沒有,半條簡訊也無。
看萌萌狀態似乎又不對了,眾人立即打住,換了話題。
陳小飛開啟了電視機,說給萌萌帶著好玩的遊戲,她可以躺著享受競技樂趣。說著還故意朝女生堆裡拋電眼兒,換得一群笑罵。陳小飛卻很是得意,還故意對秦雙炫擺,說,“你瞧,哥的建議好吧!那種小白式的毛絨玩具早就過時了,要玩要打發時間,還得咱這酷炫拽的高科技。”
正在這時,萌萌突然叫了“stop”,要過遙控板要看新聞。原來,帝都的本地電視臺里正放著朱婧慈、付婉兒雙雙著囚服被押上警車的畫面,情形非常激烈。
“各位觀眾,現在的畫面是一個多月前,震驚帝都上流社會圈子的謀殺案裡的兩大犯罪嫌疑人,朱婧慈和付婉兒。他們分別的身份是……令人驚訝的是,這兩位榜上有名的名媛竟然為了男人爭風吃醋,雙雙大打出手,甚至還曾聯手陰謀想要殺害別人的未婚妻,取而代之。其性質非常惡劣,現在是即將開庭的一審現場,本臺記者將為觀眾朋友們做跟蹤報道……”
畫面上,朱婧慈一直捂著臉防拍照,直叫著自己其實是冤枉的,把責任都推到付婉兒身上。
付婉兒本來被押著,但一聽朱婧慈這話,突然發力甩開了押她的警察,衝上前就狠狠地甩了朱婧慈一拳頭,這雙手雖拷著手拷,在盛怒之中揮出的力道可真不小,一下子就把朱婧慈打得撞在了警車的車框上,發出好大一聲悶響。
付婉兒大叫,“臭婊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