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韓臻來了嗎？正好，我剛把上一期軍工廠的收報資料整理出來，您最好先過目一遍。知己，知彼！”
最後那四個字，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意思是落在了前兩個字上。
厲錦琛眉目微落，接過了司徒燁遞來的資料夾，開啟後，一目十行，不過幾分鐘就看完了整整一沓足有四五十頁的財務報表，眉頭又慢慢攏起幾座小山。
王致誠只瞄到了檔案裡的幾個小資料，臉色就沉了下去，不自覺地看了司徒燁一眼。司徒燁接到眼光，就朝大會議室的方向挑了挑眉，王致誠呲了呲牙，翻了個白眼兒。司徒燁支起食指和中指，做了個泡吧男人們都懂的姿勢，暗示“女人”的問題，王致誠無力地聳了聳肩，表示總經理完全猜對了。
司徒燁立即雙眼一亮，咳嗽一聲，“boss，我必須跟您嚴正申明一下。”
厲錦琛從檔案裡抬起頭，看著一臉嚴肅的學弟。
“咳咳，目前軍工專案雖然看起來是將將打平，但要是再接這樣的訂單，虧損指日可待也。要是長期執行下去，必然會成為慈森的一個巨大的黑洞。學長您也不是虧不起這些錢，但是基於您現在還是慈森重要的半掛牌兒式名牌董事長，身負咱們全球萬千員工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