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準備。”
“啊,親家,你說什麼?萌萌會什麼呢,我來我來。”衛絲穎沒想到姚媽媽會是這麼臨危不懼的態度,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這讓就站在一旁的厲俊臣很有種背後中刀的感覺,滿臉黑線地蹭到了厲錦琛身邊,示意可以助其一臂之力,卻教厲錦琛給瞪了回去。
“不需要。”
“阿琛,你彆嘴硬了,其實你心裡比誰都擔心。不然你把拳頭握那麼緊,想揍誰?!”
“你該知道。”
得,那眼神兒真不是蓋的,直接殺向了朱婧慈的方向。
“咳,那就當我,多事兒吧!”
厲俊臣準備功成身退了。
“二叔,等等,我要請你幫個忙!”
沒料到萌萌小姑娘回頭時,一改面對老人們的怯怯羞澀,毫無遮掩的明亮大眼裡,神彩奕奕,都是自信,彷彿已經成竹在胸。這讓被點到名成為“幫手”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產生了一個奇異的感覺,也許,這一場比試,不僅不會成為笑話,很可能技驚全場。
咚咚咚咚一串鼓點響起,跟著一聲銅鑼震得眾人精神一震,但凡是聽戲劇的人無不知這便是將軍擺陣的前奏。而那踏著鼓點、掐著蘭花指,扭著小蠻腰兒,一臉正正寶相的小姑娘,款款行來,一步一頓,福身,扭腰,挑眉,昂首,頗有幾分名旦兒的架勢,登時讓一眾人等眼前大亮。
“劉大哥講的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享清閒。男子打仗到邊關,女子紡織在家園。白天去種地,夜晚來紡線,不分晝夜辛勤把活幹。”
話說剛才聽外國鋼琴曲兒的老人家裡,有那麼幾個識曲兒懂洋藝術的人,那麼當下幾乎七成以上的老人們熟悉的可都是自家的國粹——戲曲!
“你要不相信哪,請往這身上看,咱們的鞋和襪,還有衣和衫,這千針萬線都是她們連哪!”
當前頗值得國人得意的就是,國風已經刮遍全球,老外們都開始學中文了,戲曲這個國粹更是遠漂海外,名揚天下。
“許多女英雄,也把功勞建,為國殺敵,是代代出英賢!這女子們,哪一點兒不如兒男!”
第一遍唱完,酷愛國劇的老人們就有些忍不住鼓掌叫好了。
場中那走著武功步的小姑娘,一個旋身,一個花槍動作,一個跨步起走,都做得有模有樣兒,而最吸引人的便是那眉宇間隱隱透出的英氣,已經將曲中的主人翁幗國英雄《花木蘭》的那股子幗國不讓鬚眉的磊磊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
只見她在原地做了幾個把式,挺是那麼像模像樣兒的,回身再唱時,竟然就對上了正在幫忙打鼓點子的厲俊臣。厲俊臣被這一揪啊,就站了起來,那小蘭花指兒就對著他戳啊戳的,他就只能看著那小嘴兒嘰嘰呱呱唱個不停,一勁兒地苦笑。倒是讓旁邊的一眾老看客們,樂得前仰後合,還幫著小姑娘鼓起了拍子。
小姑娘極會調動全場氣氛,先拿厲俊臣做了“劇中物件”,又拉起婆婆大人漂亮的衣服唱做“衣和衫”,跟著還挽起了厲老太太跟著一起耍花槍做把式,老太太樂得不行,把老頭子也拉上了場。
第二遍唱完時,在場的老太太們在萌萌的領頭下,竟然都站成了一排兒,一齊對著男士們齊唱,“這女子們,哪一點兒不如兒男!”
無疑,這一場才藝表演誰輸誰贏,已經不需再議。
衛絲穎這會兒可把巴掌都拍紅了,一邊肘著丈夫,驚歎,“老厲,真沒看出來,咱們家這小小媳婦兒竟然還會這一手哪!”
厲珂卻笑著看向了姚家夫婦,道,“我忘了告訴你。老姚當年就是為了追弟妹,才學了這麼一手二胡。弟妹家裡窮,但是很喜歡戲曲,就在老戲班子外面跟著學了幾手。老賀還說過,當年溫老就特別喜歡聽弟妹唱段子。至於咱們家的小小媳婦兒,大概從小耳濡目染也學了幾把式,呵呵,不過我估計她就只會這一首曲子吧!”
衛絲穎一聽可笑開了,“會這一手就夠了!”
得意的眼神兒直直瞥向了已經臉色鐵青的朱婧慈,這大概就是偷雞不成舍把米。要是沒有朱婧慈這一筆,以後小姑娘給老人家們表演這點兒娛性節目,還沒有這麼隆重的場面。而今被她一比較,相信很快他們家的小小媳婦兒,就會名揚圈內,朱大小姐的剩女之名就被徹底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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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小嬌娃》即《強吻億萬老婆》的姐妹篇
當苦命小白菜重生在仇人身邊:別以為她小就軟弱無能,作為“嬰兒兇器”一樣整到你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