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爸的拳頭來的,你特麼的就……”
向東辰一把攥起黑天,就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陪我去涪城,幫我查出那個對我出黑手的傢伙。媽的,涪城的小區保安系統太落後了,十幾個攝像頭竟然一個都沒拍到襲擊我的人。”
黑天聽得皺眉,“十幾個都沒拍到一個?要是真有這樣的人,那隻能說你這回是栽在高手手上了。就算查完整個涪城的攝像頭也查不到!”
向東辰停下腳步,“高手?!有多高的手,能完全躲過那麼多攝像頭?不會是什麼海豹特種兵!”
黑天別彆嘴,用一副看小白的眼神看著向東辰,“海豹那都老掉牙了好不好!就我們帝國的常規編制特種兵,隨便一個拉出來溜溜兒都有那水準了。更別提就是黑打你一個不留痕跡,根本就是小兒科啊!”
向東辰氣得一掌攘出去,“放屁!那人出手快得我根本看不見,但是我還能看到你出拳。”他咬著大拇指,極恨,“要不是天太晚,路燈又不夠亮,我肯定能看清楚他的樣子……”
黑天冷笑,“省省吧,小東!對方既然能躲過那麼多攝像頭兒,還怕被你看到真面目。要是他真讓你看到了,恐怕你現在就沒氣兒回來跟你爹你媽還有你兄弟我瞎嚷嚷,耍少爺脾氣了。哎哎,你幹嘛?”
向東辰抓著黑天的領口,將人直往後推攘,吼道,“我被人黑打了,你做兄弟的不幫我找出真兇報仇,還在這兒嘲笑我,你這像是做兄弟的嘛!”
黑天仰著腦袋,笑,“放心,你孃的寶貝么兒頂著這麼張大花臉回家,你爹捨得不理你,你娘也捨不得啊!我爸已經派人去涪城調查了,你就等著好訊息吧!”
向東辰鬆開了手,“你說,那個人到底為什麼突然襲擊我?”
黑天輕哼一聲,“你自己心裡已經有數兒了,幹嘛還問我?!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涪城那地兒你都待了三年多,一直相安無事兒,怎麼到了現在才突然被人黑打?那樣的高手,連你都看不清拳路的,除了我爹和你爹在全盛期有那樣的水準,在帝國內部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
向東辰俊面一繃,張了張唇,卻沒有說出那個名字。
厲錦琛?!
……
與此同時,姚家。
夫婦兩一回家後,姚媽媽就急著去張羅晚上的吃食了。
姚爸爸則進了書房,臉色似乎不太好。他又把收在櫃底箱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個不太起眼的小鐵匣子,便是幾十年代時,印著xx語錄的那種專門用來放票據的,已經鏽跡斑斑,足見陳年了。
這裡面,不僅放著家裡的許多重要的物件,譬如身份證、房產證,還有女兒萌萌結婚時簽下的那些股份和期票等等價值不菲的東西。
姚父就這般看著,眉頭也越蹙越緊,目光越來越深。最終,他緊了緊手指拿出了那些股票和期票,仔細地疊好後收在了抽屜裡,然後就出了房間。
姚媽媽見丈夫出來,就忍不住又嘮叨起來,“孩子他爸,你說這兩孩子會去哪裡逛,會不會逛了不回來吃飯了?唉,你說阿琛這孩子也挺有心的了。這大過年的,都沒在家裡陪父母,還專門跑過來。咱不說什麼其他的,就他這份心意,其實也很不錯了。”
姚爸爸一聽,剛剛鬆開的眉頭就又皺了起來,“這有什麼不容易的!你家過年,我不是年年都陪著你的嘛!讓你回老家陪我看看父母,你就老給我擺臉做色的。他那樣做,是他份內的事兒。哦,他是大老闆就不要敬孝了?他也在家裡陪父母過了除夕!既然如此,陪妻子探望婆家也是理所當然的。有什麼麻煩的?別老做得自己好像低人一等的樣子,就算我們女兒是高攀,那也是他來求的親!”
姚媽媽被這一頓說號兒,就怪咦了一聲,“哎,我說你這老頭子在說什麼。我就說了這一句,你就唸了這一堆。我什麼時候說我低人一等了,咱就是將心比心地為別人想一想,咱女兒平時有多迷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把她也當花兒似地嬌養著,平日也不知道給人家添了多少麻煩。你又不是沒瞧見阿琛是怎麼寵著萌萌的。我看咱閨女被寵得都有點兒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所以……”
姚爸爸卻完全不同意姚媽媽的說辭,佬倆口就你一嘴我一句地炒了起來。
……
怎麼會?
那個魔鬼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可能!
不,不——
縱使她睜大了眼,極力呼吸,想要狠咬男人一口,可沒想到她前不久才從雷哥那裡學到的防狼招數根本不管用,嘴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