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費的確是結了,不過不是說送的房間只能到中午前,不然就算超時嗎?”
“夫人,這是經理吩咐下來,令媛多休息一會兒不算錢的,這是咱們酒店對新老客戶的一個傾情回饋,您大可放心離開。歡迎您下次光臨!”
萌萌立即拉走了狐疑的母親,心裡卻很清楚,昨晚就聽陳小飛酒後吐真言,知道這酒店連這片小區附近一大片兒,都屬於向東辰家的帝尚集團的房產專案,太子爺在此宴賓,誰還敢跟爺斤斤計較這些小事兒呢!早知道,她該早點叫向東辰給自家打個五五折,不,精神損失費可高著呢,三點八折吧,唉,零點八還要啥,乾脆四捨五入地給舍了唄,就三折!
“你爸怎麼還沒把車開出來,等著,媽打個電話!”
萌萌有力無力地應著,又掏出手機,看著屏莫上的紅以訊號一閃一閃的,覺得很奇怪。可惜還是沒電!
恰時,向東辰也下樓來了,問了前臺才知這人剛走,轉眼看到玻璃牆幕外的身影,立即跑了出去。可是一轉眼,他就看到了一輛掛著藍牌的黑色轎車停在了女孩面前。女孩還埋著腦袋,不知在拔弄什麼。那車門被開啟,走下一個同樣著黑色大衣的男人。
剎時,廣場上的氣流似乎都為這個男人而停滯了,來往的路人紛紛駐足驚歎。
被風吹亂的發,撫過他高闊的額,向來整潔的面容留著淡淡青髯兒,成熟之中平添一抹令人心折的落拓不羈。他的個子真是非常高,這顯然是家族遺傳。在這個西南的小城裡,更是鶴立雞群,惹人注目。
毫無疑問,他看到女孩在抬眼的瞬間,動作像被定了格兒。
那個男人的唇動了動,就像按下了開關鍵,女孩一下如離弦的小箭,筆直的投進了男人的懷中。
整個廣場的靜止畫面,似乎立即恢復了正常運轉。
向東辰緊緊握著拳頭,站在開啟的大門內,看著那對緊緊相擁的男女,也毫無意外地接到了男人直直投來的銳利眼光,甚至,他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殺意。
脊背霍然爬過一抹森涼,他慢慢走上前,走出了大門,迎上男人森冷的眼神。
……
與此同時,帝都,厲錦琛的公寓樓中。
溫澤過五關斬六將地終於爬上了頂層,拿出了自己花了大半個學期新寫的門卡程式,一把刷開了人家的大門兒。
“噹噹噹當,琛哥,我來啦!”
他興奮地衝進房間,叫嚷著,想要在敵人面前擺個勝利的pose,為自己除夕夜突發靈感想到破解辦法終於在大年初一成功突破防守,而沾沾自喜,大勢宣揚一番。
哪知,眼前的一景,嚇得他瞬間僵冷當場。
上二樓的那個小廳堂上,竟然開了老大一個洞,從洞口裡掉下一片沙石灰泥破磚頭,露出了澆注在水泥裡的鋼筋鐵條兒,還有冒著茲茲的電火花,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長長的機械懸臂從上面迤邐落地,宛如死掉的龍頭,搭拉在一堆碎石堆上。
“斯塔克?!”
溫澤當然認得這個只有一張螢幕臉的人工智慧,忙上前將那已經裂屏的臉拿一起來,進行搶救。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難道琛哥以前的仇人殺過來了,把琛哥的老巢都毀了?!”他正嘀咕著,斯塔克的螢幕一閃,黑白忽閃的雪花中隱隱地出現一張欠揍的臉。他剛想習慣性地嘲笑兩聲斯塔克的倒黴勁兒,那張螢幕臉卻變得驚恐而焦慮。
“斯塔克,你想說什麼?出什麼事了?喂,你特麼……”
嘎然而止的問話裡,一行模糊不清的字浮出螢幕。
一級警備:boss,瘋了。
進入黑暗而的……戒葷戒菜戒稀飯滴時間開始了……你們懂滴!唉,難道你們一點兒都不願意動腦子嘛,就是大魚大x大那啥啥啥滴殺雞宰羊該吃x那啥啥啥滴~
11。大叔,我想你
帝都
厲珂在結束了和萌萌的通話後,就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情形。
那時,大哥的兒子厲晟言以兄長的身份,帶著眾人玩起了飛飆的小遊戲,一邊‘交’流著彼此的生活和工作,或者還有情感。時有笑聲傳來,氣氛真是說不出的和樂融融。身為長輩者,看到那一個個出落得,或高大俊朗,或嬌俏‘迷’人的孩子們,心中都是欣慰之情。
可是,若這一群成績斐然的孩子裡,卻沒有那個本應該最應該笑傲當場的孩子,這心中又會是怎樣酸澀?!
厲錦琛並不在那群人裡,他還是像幼時一樣,距離眾人遠遠地,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