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就被熱情的小姨媽拉走了,直接送到了一眾權貴長輩面前,拍著肩頭,與有榮焉地介紹,“我們家萌萌從小就喜歡讀書畫畫寫字,要是當年大姐姐夫條件好點兒,八成連琴也學好了。雖然琴棋書畫四缺一,但人家可考上的是帝都大學,帝國的第一學府呢!”
在場已經上大學的孩子不少,但除了向東辰和陳小飛,就沒有哪個能考上真正的好學校。幾乎多一半人都和商幼蓉、白娉婷一樣的關係戶兒,聽到這條爆料時,之前還不以為然的目光,也都變了幾變。
商幼蓉和曾帥一邊咬耳朵,臉‘色’都不怎麼好了。白娉婷卻被母親拉著湊到萌萌身邊,做出一副姐妹好的模樣,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自己‘女’兒也好靜,就跟萌萌談得來。
萌萌聽著小姨媽的臨場發揮,口若懸河,心裡直翻著白眼兒。她這個小姨媽生平唯一僅有的愛好,以及做為家庭‘婦’‘女’最大的‘精’神食糧和娛樂節目就是打麻將,曾經差點兒因為輸光了家中所有積蓄,被小姨夫休妻。當然,這妻是沒休掉,誰叫小姨夫的姐姐家是涪城小有名氣的第一批爆發戶,有這樣的後臺抵著,輸掉小几萬也還扛得住。
王書籍聽罷,自然少不得誇讚。對姚爸爸能教出這樣的‘女’兒,十分佩服。
姚爸爸很清楚現在的變故都多託了向東辰這孩子,根本不想居功,就是實話實說,說‘女’兒還是憑老朋友的關係,並不是靠自己考上的。姚媽媽為人很實誠,沒說幾句就爆‘露’了‘女’兒的缺點。眾人聽罷,都笑了起來。
“姐,你真的第一學期就掛了三科?”
萌萌內心已經牛‘肉’滿面,“呃,這個……”媽媽呀,你為嘛老愛在背後放‘女’兒的氣呢!
“姐,帝都大學很不好唸吧?!”白娉婷就差捂臉,對萌萌表示同情哀悼了。
萌萌已經躁得不行,真想打地‘洞’鑽下去啊,她大眼往溜去,就被向東辰抓著。向東辰當然聽到了姚媽媽的“自爆其短”,身邊的陳小飛都快笑爬下了。萌萌氣得甩過去幾道衛生眼,向東辰立即排除“障礙”,上前將萌萌給拖離了“苦海”。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姐姐們,我和萌萌早約好了,今晚一起過除夕守歲,就在樓上。這兒,就不打擾諸位的興致了。”
向東辰直接將萌萌攥走了,讓萌萌鬱悶的是自家老媽似乎絲毫不擔心‘女’兒的“人生安全”問題,還跟眾人笑談,說,“小東這孩子雖然看著‘挺’糙的,人可真不錯。先前一段時間,天天上咱們家給萌萌補習呢!我聽萌萌說,小東還是咱們涪城的高考理科狀元。他倆也真是有緣,之前一起補習過,成了舊識,到帝都竟然成了同班同學……”
姚媽媽說者無心,不管是先前爆了‘女’兒短,還是這段又為‘女’兒鑲了金。不管怎樣,萌萌姑娘這回在地方大領導面前算是‘露’了回臉,且印象不可謂不深刻。王書籍在公子爺離開後,很快就結束了話題,回到了自己的包廂。而跟他一起離開的陳檢察官臨走時,又問了姚家夫‘婦’一個小問題。
“令媛在去年國慶的時候,是不是回來過?”
“是呀!孩子第一次出遠‘門’,獨立生活,當時可趕著回來呢!”
姚媽媽現在跟大領導打‘交’道,感覺也有些得心應手了,覺得似乎並沒有之前想像的難,應得很是利索。姚爸爸本來擔心妻子又“自爆家醜”,怡笑大方,但也阻止不及。
不過陳檢察官聽罷笑了笑,又讚了幾句‘女’兒養得好,沒再說其他的,就離開了。
……
被拉出包廂的萌萌卻仍擔心著父母,“哎,你放手啦,我要回去保護我爸媽。”
向東辰哧笑,“別說笑話了。你爸媽都多大的人了,還需要你保護。你是想留在那兒,繼續丟臉讓人看笑話,是不是?”
某妞被損,非常不滿,“向東辰,你憑什麼說我就是笑話。今兒要不是你……”
“我怎樣?!”
萌萌一下噎住,大牙磨得咕咕響,瞪著男孩似笑非笑的一臉得意,癟著嘴啥也說不出。
“行了。你這是要擺著一副苦瓜臉讓所有人笑話,還是拿這副模樣迎接新一年?”
大‘門’被男孩一把推開,之前萌萌離開的豪華大房間裡,傳來了歡快的笑鬧聲,仔細一看全是萌萌熟悉的好朋友。
“寶寶,班長,心潔,你們都來啦!”
看到要好的朋友們,萌萌只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組織,憋了一上午的鬱悶都沒了。拉著好友們就嘰嘰喳喳地笑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