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姐,真的這樣子比較好吃呢!”白娉婷比較沒心機,一聽就學著嘗試一番,誇讚起來。
萌萌笑道,“口感的確特別。不過蝦‘肉’‘性’寒,‘女’孩子不易多吃,特別是大姨媽的時候啦!”
這話一落,兩個筷子高揚的‘女’孩動作明顯一頓,都慢悠悠地收了回來。
曾帥卻吃下幾大口,哼道,“姚萌萌,你就別瞎吹了。合著咱男人火氣足,就可以多吃點兒了。”
萌萌‘唇’角一扯,“嗯,理論上是這樣。不過,我之前看網上一新聞說有男孩從小愛吃龍蝦,結果吃到二十多歲結婚時想生孩子就生不出來……不知道是真是假?!”
最後,三個弟妹都傻呆呆地看著萌萌大吃魚‘肉’,舉箸躊躇了。
萌萌可在心裡笑翻了,不過為免氣氛太僵硬,立即給弟妹們指了幾道美容養身補鐵補鈣的好菜,氣氛才算恢復正常。
“姐,我忘了,咱還真得敬你一杯,多謝你那天的指點,那家火鍋店的回鍋‘肉’的確很好吃!”曾帥回過味兒後,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哪裡肯罷休。正好兩人又坐在一起,立即端起一杯紅酒,就潑著勁兒地勸萌萌喝酒。
這小胖哥的‘交’際能力真不差,三兩句勸下來,又鼓動另兩個妹妹幫忙。最後萌萌騎虎難下,人少勢弱,只得喝下了拿飲料兌過的紅酒。喝酒這事兒只要開了個頭兒,你就別想有結尾了。緊跟著長輩們的酒也輪了過來,不知喝光了幾次,萌萌開始感覺頭重腳輕,眼睛發‘花’,臉頰燙得能煎熟一隻‘雞’蛋了。
姚爸爸見‘女’兒的模樣不對勁兒,立即把酒杯拿走了,盛了一大碗菜湯。
萌萌喝下湯後,很快就有了反應,立馬離席去上廁所。出了包廂後,走廊上的空氣要涼爽很多,冷風一吹,她終於感覺自己清醒了一些。厚重的大‘門’隔去了一屋子鬧轟轟的氣氛,她撫著頭往走廊盡頭走,完全忘了自家的包廂裡本就有附設的衛生間,根本不用出‘門’找。
目光糊糊的瞧著模模糊糊的各種燙金‘門’牌兒,可走過去後,發現根本沒有,她就有些昏頭了。眼鏡片上又沾上了一層薄薄的糊氣,她兩根手指頭伸進去抹了幾圈兒,大眼幾乎眯成了縫兒地去盯牆上的標誌。
萌萌此時的模樣,看在外人那就是已經醉昏頭的一小姑娘,當服務生髮現她的狀況後都不禁好笑,立即上前詢問需要。但姑娘本人完全沒覺得自己醉了,看清了標誌後,發現那只是緊急逃生通道,鬱悶地擺擺手,嘴裡咕噥著什麼,繼續往前尋去。
“哎……”
結果一頭就撞在迎面走來的人身上,疼得她撫著腦袋不滿地嚷嚷起來,“怎麼走路不看路啊,專‘門’出來撞人嘛!”
“爺就是專‘門’來撞你這沒長眼睛的小白眼狼!”
砰的一下,一個更重的爆粟子敲在萌萌的腦‘門’兒上,頓時讓她三魂七魄醒了一半,瞪圓了眼看清原來撞上了一個黑臉冷眼的大煞神兒。當即就是狠狠一推,轉身就要跑。只可惜她‘腿’短‘毛’又長,一把就教人家逮住了小辮子,疼得“嗷”一聲大叫,嘴巴立即被捂住了。
剎時間,腦子裡被猥褻的恐懼記憶在相同的動作中瞬間復甦,萌萌瞪大了眼,想都沒想,張大口就狠狠咬下了男人的手。
乾哥哥雷少說了,對付‘色’狼的第一招,要是嘴巴被捂住,在狼爪還沒封實的瞬間立即張嘴大咬,一定是一咬一個準兒的。這零點零一秒的自救機會,稍縱即逝,但只要把握好了,就可以絕地逢生。
“嗷嗚……”
向東辰還是第一次吃這種痛,急忙掐著姑娘下頜,才把手給拯救回來。姑娘立即要逃,就被他抱住腦袋大吼,“姚萌萌,你是不是真給我喝昏了頭,你看清楚我是誰。”
“啊嗚,‘色’狼,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你敢碰我我就咬死你!嗚嗚嗚嗚嗚……”
被姑娘一頓小拳頭招呼,打得‘胸’口咚咚作響,雖然不是很疼,呃,可輪著這麼砸下來還是有點兒疼的。又疼,又奇怪,他真沒想到這姑娘突然反應這麼大,跟個小瘋子似的,哭得鼻涕全飆自己身上了。像這種歇斯底里的情況,他記得上次是出現是在她實習時差點兒被男人猥褻的時候……不對勁兒!
向東辰立即抱著姑娘進了自己訂的包廂,正好就在他們樓上,而萌萌這層全是白金級的包廂,向東辰自然訂的是酒店最好最高階的鑽石級。
萌萌這一下又哭了個昏天黑地,向東辰給她擦眼淚時,發現這雙眼睛似乎腫得不像才哭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