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聯絡過,不然多丟臉啊!可是,這老頭子竟然早就有那小丫頭的電話啦?
厲珂笑問,“喲,原來你們早就私下聯絡過了?跟小丫頭聊天有意思吧?”
衛絲穎一聽這話,臉色又變了,瞪了丈夫一眼,“哼,你是不是揹著我跟那丫頭經常聯絡?笑得這麼猥瑣。我就知道,你們父子兩現在是有了新人笑就忘了舊人哭。”
厲珂一怔,“老婆,你怎麼這麼說。唉,小穎,你這麼形容不妥當啊,先別走,咱倆好好……”
衛絲穎很不高興地瞪了丈夫一眼,甩開丈夫的手,氣哼哼地衝到前面,邊走邊打電話。
厲珂看著妻子似怒似嗔的模樣,無奈搖頭苦笑。其實吧,他很清楚,自家老婆從小是公主,長大接手家族事業後成了女王,自信過頭,要求極高。這要求即是對她身邊的人,更是對她自己嚴苛。她已經養成了事事追求完美的習慣,其實心裡並不是真的討厭萌萌,就是習慣地喜歡挑剔埋怨,用此來平衡自己的心理,不時地向他和兒子抱怨撒嬌,獲得一些認可感,以說服她自己慢慢去適應接受。
要是真的討厭,豪門太太們的做法,自然是在他們這個階層裡一抓一抓把,那手段自也是一個比一個狠辣。
所以說,會叫的狗,一般不咬人。
咳,好像這樣形容自家老婆,也不太妥當。
“小穎……”
厲珂直追那看起來高貴優雅上、實則還是一顆唯我獨尊公主心的愛妻,衛絲穎剛好拔通了萌萌的電話,有些不耐煩地點著腳,心說,都響了三聲了,這丫頭怎麼還不揭電話?!難道不知道讓長輩等,是件非常不的禮貌的事兒嗎?真是的!早知道,她就不該在丈夫兒子面前充面子,讓他們爺倆兒去面對那隻小熊貓。
腦海裡突然蹦出女孩眨著星星眼,可憐巴巴望著自己的樣子。她猛一甩頭,內心無比糾結!這熊孩子,怎麼賣起萌來,那麼像舒舒和塔塔啊?!
ps:舒舒,塔塔,正是厲夫人最寶貝的兩隻日本純種倉鼠寶寶。取名來自於幼時的漫畫人物,舒克和貝塔。
終於,電話被接通了。
“喂,萌萌嗎?”衛絲穎口氣急躁。
“……”那頭隱約傳來列車的車輪聲。
衛絲穎奇怪,又喂了一聲,“姚萌萌,這是姚萌萌的電話嗎?喂喂,怎麼不說話啊,這孩子?”難道是在耍著她玩?
“請問你哪位?”突然,冒出了一個純正的男聲。
衛絲穎驚了一跳,“該我問你,你是哪位吧?”怎麼會是個男人啊?!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像肥皂泡泡似地冒出來,又迅速被她一口吹飛掉,“這是不是姚萌萌的電話?”
頓時,衛絲穎搬出了身為女企業家的嚴厲氣勢,口氣咄咄。
那頭似乎又頓了一下,才道,“這是。她現在……”
如果是的話,那就對了!衛絲穎突升起一股悲憤的情緒,自家兒子還在努力賺錢打拼事業,現在的小姑娘就這麼沒有定性,轉頭就開始勾搭別的男人了?!
“我不管她現在幹什麼,你給我轉告她。”
“請問你是……”
“我是她媽!”
哐嚓,衛絲穎根本受不了自己的各種猜測,本來還想罵幾句姦夫淫婦來著,終是掛了電話,不想讓丈夫聽到也著急。
厲珂走來,見妻子臉色有些不對勁兒,問,“怎麼了?萌萌跟你怎麼說?她是幾點到?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們去找她匯合也成。路都長在咱嘴上了,大不了一個計程車拉到底,不擔心。”厲父是知道姚家的情況,估摸著小姑娘也是個勤儉節約的孩子。
衛絲穎這會兒是壓了又壓,還是沒能壓下心頭的驚憤,叫道,“虧你們還替她想得那麼好。你知道剛才接電話的人是誰嗎?”
“誰?”厲珂有些明白了。
“一個男人。”
厲珂愣住。
……
與此同時,奔向涪城的火車硬臥車廂裡。
向東辰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微微擰著眉頭,抬向對面鋪位上睡得正香的小姑娘。因為買的是硬臥,多數都是返家的學生,晚上一個車皮都興奮得跟什麼似的。這姑娘也興奮得跟什麼似的,混熟了之後,受不了別人的熱情邀請,一起打牌吹牛侃大山吃東西,玩得不亦樂乎,再不抱怨趕火車苦逼了。這一下當然就玩過了頭,到了零晨才睡下,一直睡到不少過路人都收拾東西離開了,還不想起。
這期間,她的電話也響起幾次。向東辰本是不想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