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早就進入電子對抗時代,以極少的兵派,遠距離打擊敵人,其一直處於攻擊地位。”
萌萌立即擊掌,“啊,我知道了。大叔所在的紅軍就代表我們華夏帝國自己的兵,藍軍代表的就是總喜歡侵略他國的星條國和鬼子國的兵。”
“哎喲,小萌萌可真聰明,完全答對了。”
萌萌卻一點兒不稀罕這種似褒實“侃”的漂揚,催促著老連長進入重點。
“就以紅軍連年慘敗,偶爾慘勝的戰績,每到大演習的時候,都是被特種部隊的藍軍,憑那麼幾隻小貓就把咱殺得苦哈哈,別提有多鬱悶。可是不管紅軍師令怎麼調整戰術戰略,總是很難贏了那一小撮如耗子般的藍軍。而厲老大的出現後,就完全打破了那個該死的詛咒。我沒機會參加厲老大所在的第一次大勝。但是第二次大勝,那是在藍軍在上一次失利時的指揮官和參謀官已經有了一次失敗經驗後,特別針對我們厲老大制定了一套戰略,想要把咱們厲老大先殲滅掉,屆時他們覺得整個紅軍就沒有還手的餘地了。結果……”
“結果怎樣啊,快講啊,大叔!”
哪知道這最精彩的部分,突然卡住了。老連長突然一挺身,朝萌萌身後的人行了個軍禮,其他人慌忙跟上,齊聲高呼,“首掌好!”
萌萌轉身,就看到屠銳一臉屎氣地模樣,也跟著行了個禮。
屠銳看也沒看她,哼道,“一大早的,兵不練,事情不做,在這兒縮邊角嘮嗑兒!你們倒是閒得很啊?!”
老連長急忙大聲吆喝著,跟著“將將”跑過來的自家小兵們,跑掉了。其他幾個兵油子急忙人五人六地吆喝著,跑去繼續佈置大會場。
萌萌縮著脖子也想溜,就被屠銳拎了領子,提溜到一邊兒。
“教官,我就是想聽聽軍營裡的神話。回頭,我參加了文學社,要寫篇軍訓稿子呢!”當然都是瞎編的說,她目前啥社團都沒能參加,反正屠銳也不可能跑去學校找她,找個漂亮藉口唬弄過去就好。
屠銳一雙厲眼,直勾勾地看著眼神閃躲的小姑娘,也不言語,心裡卻很清楚那點兒彎花腸子。直瞪得萌萌覺得有些餘燒未歇,最後抵不住魔鬼教官的強大氣場,老實承認就是想多瞭解厲錦琛的事兒。
屠銳哼道,“厲錦琛從十六歲入伍,在軍隊待了整四年,一共參加了兩次紅藍軍對抗大演習。第二次是第四年,因為前一次藍軍的慘敗,對方的副參謀長特別針對他制定了一個斬首計劃,頭號要捉拿的將領就是他。厲錦琛似乎早就猜到了藍軍將領的意圖,帶著兩個兵,孤身涉險,詐降入敵營。藍軍副參謀沒有及時‘殺’掉他,反而讓他竊取了藍軍的突襲計劃,讓另兩個兵帶回了紅軍大營。並以己之力,藉助藍軍的裝備,將藍軍的總參部攪了個一團亂,為紅軍爭取到了反突襲計劃的實施時間,重而再次讓紅軍全勝藍軍。”
萌萌問,“那第一次呢?”
屠銳目光不自覺地調遠,“第一次,他也是帶著幾個小兵,直接深入敵軍總指揮所。第一步就把那位副總參給‘槍斃’了,從此他們就落下了仇。呃,算是吧!”
“那個副總參是……”萌萌有種預感。
“你之前已經見過,厲俊臣。”
“真的是他。”萌萌默了一下,抬頭就笑了,“我真心不喜歡他。難怪他總是一副冤鬼相兒,原來是早早敗在大叔手上了。不過,教官,我喜歡你,雖然你也敗在大叔手上了。”
這話說得,屠銳胸口一個起伏,氣喝,“臭丫頭!能不能把最後那句去掉。”
小姑娘只是咧嘴笑,配上她那缺了個洞洞的小白牙,又傻又蠢,偏偏又單純可愛得讓人沒法真正對她生氣。
屠銳終是一嘆,伸手叩了下萌萌的腦門兒,轉步要走,“還想知道他的事,最好自己親口去問。道聽途說,難免失真。”
“遵命,首掌!”
屠銳走了幾步,“趕緊去整隊。”
萌萌應了聲,撒丫子跑向了已經陸續到場的同學們,不過半路又被不知打哪兒蹦出來的溫澤拉住了。溫澤就拿出一罐藥膏,說是給萌萌擦蛇洞傷口的,就把人攥到一邊去了。兩人幾句就聊到了萌萌剛才打探厲錦琛當年輝煌功記的事兒,溫澤瞧著小姑娘說得津津有味兒,滿眼泛光的模樣,心思悄轉。
忽道,“琛哥在十歲時,就是聞名在外的數學天才。但他卻在本該升學十六歲那年,突然選擇了入伍參軍,以當時參軍的最小年齡。你知道,那是為什麼嗎?”
萌萌懵懂不解,覺得很不可思議。就她瞭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