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小姑娘遞成了白糖;出門說要帶上傘時,小姑娘拿了一件雨衣;一起看電影的時候,前半段問個不停的解釋,後半段就直接睡大覺。
最讓小姑娘撞牆的是,在帝都打taxi,想要用英文報地名,計程車師傅本來以為她是鬼子國或棒子國的留學生,耐心地跟她交流。她就像機帶卡殼了似的,半天沒能說清楚,不小心蹦出了中文單字,瞬間就讓人家師傅給笑了。
回頭,小姑娘只能抱著“昂口”乾嚎,“大叔,嚶嚶嚶,連帝都的計程車師傅都能講那麼好的英文,人家不要活了啦!嚶嚶嚶……i’m死了……”
厲錦琛很想安慰小姑娘,幾年前帝都因為第一次申辦到了奧運會,之後又立即獲得世博會的舉辦資格,帝都人民為給世界人民創造一個良好的國際大都會的形象,全民運動學外語,每天早上那公園打太極的大爺和晚上跳廣場舞的大媽們,在那段時間放的都是英語的日常用語,環境好,自然學得快。
不過,只是想想,還是算了。這孩子被打擊得太徹底,還是慢慢來吧。
也許是打擊著打擊著,這皮就粗了肉也厚了,脆弱的小心肝也終於打散重組成了鐵石心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