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傻瓜,怎麼會是那種東西啦!當然都是民俗品,不過,聽說是真正有些歷史的前朝八旗子弟用過的大弓,現在搭上箭都可以射天上的飛禽。市值好幾萬呢!”
萌萌一聽有大獎,有便宜佔,瞬間整張小臉都亮了,急著就上鉤了,“是什麼,什麼呀?快說呀,佩佩,不會是皇帝的龍袍吧?”
蘇佩佩急急跑了上來,抓著萌萌道,“別走啊,萌萌,這兒酒店安排了新節目,有表演呢!還有尋寶活動,聽說中獎率百分之百。參與獎都是那種精美的刺繡暖手寶,三等獎是一個妝鏡盒,二等獎是一座水晶封的雙面繡,一等獎啊,你猜猜是什麼?”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其實時間尚早,因為帝都處於帝國最西方,冬天便是早亮早黑。山上空氣清朗,月明星稀,煙火簌簌,炮響不斷,熱鬧勁兒也才剛剛拉開幃幕,那方的卡啦ok小舞臺已經搭起來了。
溫澤拉著姚萌萌要離開了,萌萌也自知自己玩過火,向眾人道歉要先走一步了。
得,誰說這小妞兒二的,誰說我特麼抽死她(他)!梁音敗下陣來,只能在心裡淚嚎。
真是一句話堵死人不償命哦!
萌萌疑惑道,“梁學姐,你也還沒結婚呢!”
梁音接道,“萌萌,你還是太小太不瞭解男人了,必須抓回你的主權啊!當家作主的主權哪!你聽姐說哦……”
萌萌懵懂,“這個……大叔也是為我好,他,他說的也沒錯啊!”
“就是就是,就是啊!”眾人八卦起鬨。
梁音尤其激動,“萌萌,你現在就被他壓著,以後要真結婚了那肯定會被吃得死死的,連一點兒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啊!”
“哎哎哎,萌萌小學妹,你也太沒出息了。剛才你的表白那麼熱情給力,你家大叔就這樣訓戒你,連個基本的表示都沒有,像什麼話啊!”一眾學姐都蹦過來,教訓起小姑娘了。
卻沒人看到,當厲錦琛轉身回氈帳時,眼底卻早已是掩不住的笑意了。
兩個點頭翁齊齊應下,以敬畏地眼神目送走了大人物,齊齊垮肩鬆了一口氣。
“是(是……)。”
“時候不早了,跟溫澤去車上等著,我這裡稍後就完,立即回家。”
萌萌看著溫澤那沒骨氣的模樣,射去兩道小眼神兒,恨恨地想:丫剛才還叫說沒事兒呢,這會都自身難保了!哼,活該!
溫澤無辜地大叫,想要反駁,卻被厲錦琛一個森森的厲眼給劈了回去,只能苦哈哈地也跟著認錯保證,加求饒。心裡卻嘀咕:哥,您就暗爽吧您!
末了,厲錦琛看到溫澤,將人叫到跟前,“溫澤,這餿主義是你出的。看來,我不能讓萌萌再跟著你,好好的一個苗子都被你帶成歪脖子樹了。”
躲在遠處的學生黨們看了,直大搖其頭。
厲錦琛還真是沒客氣,語氣嚴肅地將萌萌訓了個底朝天兒,完全抬不起頭,除了乖乖認錯點頭再點頭認錯,啥話都不敢辯駁。這跟之前進氈帳時那一番豪言壯語的大膽氣魄,真是相差甚遠啊!
將人一把扶起後,說了聲“抱歉,失陪一下”,便拉著人出了氈帳。門口打望的學生黨們立即作鳥獸散,都被厲錦琛那一身冷酷氣場給嚇壞了。
厲錦琛卻沉了臉色,抬手叩了萌萌一腦門兒,輕斥,“簡直胡鬧!”
沒想到,姜亦儒竟然沒有如向東辰所想的,生氣,反而是十分調侃地將這一尷尬的中場意外給抹過去了。
“咳!萌萌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這是在跟你家錦琛談生意,不是要欺負他。你大可不必這麼興師動眾地跑來,跟咱們叫板。唉,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無辜!”
這話一出口,似乎就沒有開口那麼緊張難言了,越說越溜,最後她竟然一揚眉看向了劉家人再到首座上的姜亦儒,整個氣場大開,看著一個個男人被自己驚變了臉色,心底竟然升起一股小小的得意。
“誰敢對錦琛不敬,就是對我姚萌萌不、敬!我姚萌萌,一定不會放過敢欺負我家大叔的,壞蛋!”
轟的一聲,門外爆出一片驚呼,伴著無數閃光燈和咔嚓聲響起。
“大,呃不,厲錦琛!”萌萌一咬牙,抬起頭,抓住了厲錦琛伸來的手臂,一臉認真地大聲叫道,“是,是我姚萌萌最重要的男人。我的男神!”
唉唉唉,騎虎難下,咱就騎吧!她可不想讓別人再挖他家的秘密了,大叔的秘密也必須是她一個人的寶貝。
恰時帳外傳來一片低呼,“快說啊,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