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婉兒和劉立偉同時別開了眼,一副不想深談的模樣。
劉耀眉頭揪得死緊,“當年我們只是用朱婧慈的名義,騙他到倉庫裡,想嚇他一嚇。可是為什麼,事後他就性情大變,他們厲家的人差點兒恨死了我們劉家,要不是朱大將從中幫忙說好話,恐怕他那個婆婦似的媽媽就把我們幾個小孩給生吞活剖了!我聽小嬋說,她在學生會拉贊助,w&;amp;x集團就拒絕了三年。今年要不是那個姚萌萌,厲錦琛他媽都不會答應。”
劉立偉搖頭,“阿耀,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當年的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怎麼突然又問起這個?這跟今天的事,有什麼關係?”
他一轉頭,將劉立偉微訝的表情收進眼中,質問,“立偉,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出了什麼意外?”
劉耀卻是忍了極久了,他這些年可沒少為劉婉兒的任性收拾爛攤子,且他也比任何人清楚,這個妹妹的報復心有多重,“我問你,當年的事兒,不是已經早就過去了。之前厲錦琛回國,並沒有找我麻煩,為什麼今年他跟姚萌萌一認識,我就開始倒黴了。我也不過就在商場碰到過他跟那小丫頭約會逛街,我都躲得遠遠的,不想跟他有半點兒糾扯。可為什麼,我還是破產了?”
劉婉兒氣得大叫。
“哥!”
劉耀的目光卻變得更銳利,“不知道?菲兒的事都是你在四處張羅想辦法,我都知道是跟這個姚萌萌有關係,你真不知道嗎?沒機會,要是真沒機會,你會那麼瞭解姚萌萌平日的作息時間,知道她明明是大一學生,卻不是跟同學在一起,就是跟厲錦琛在一起,所以你根本沒機會下手?!就只有借朱碧嬋的手,驚嚇別人。”
劉婉兒沒料到劉耀突然問到此事,臉色立即一僵,唇角扯了扯,聲音有些顫,“你,你胡說什麼?我今天才第一次見到那個小姑娘。之前,我都是聽菲兒在我面前說起。我能做什麼事?她一個學生妞兒,整日不是學校,就是跟厲錦琛在一起,我就是想也沒機會的好不好。”
他直接看著劉婉兒,問道,“婉兒,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揹著我對那個姚萌萌做了什麼事?”
他當時還有些懵懂,但現在看妹妹的反應,他似乎有了些眉目。厲錦琛其實不完全是針對他,或許只是對他們發出一個警告。可是他們裡卻有人根本不懂,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脅到那個姚萌萌了嗎?
——因為你還算是個男人。可惜很多人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女人尤其無知下賤。
劉耀早就料到這兩人會如此反應,還想說什麼,卻張了張嘴沒能吐出字兒。他想到之前跟厲錦琛單獨在一起時,他追問原因。
劉立偉也一臉陰沉,“阿耀,你這場比賽是輸給厲錦琛的。以為他幫你治了腿,就會放過你嗎?沒可能的。”
劉婉兒的聲音又尖又利,她已經忍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洩,這會兒被劉耀斥說他們之前在馬場不該胡亂動手腳,就來了氣兒。若非對方是她親哥,怕她那又尖又長的指甲已經直接戳上劉耀的鼻子了。
“哥,你是不是傻了。厲錦琛才是害你公司破產,還差點兒摔斷了腿的混蛋,你竟然反過來怪我們自己,你到底還有沒有腦子,有沒有良心啊!”
那時的劉家兄妹又一次起了爭執。
……
黑色大衣角下,疊落一角粉紅柔綠的嬌色,四目相絞,濃得化也化不開的嬌甜味兒,在那淺淺的嚶吟中,變得愈發地濃了。
彼時,廊外雪沫霏霏,一片銀白,廊內燭火映紅了廊柱,尚不及懷中嬌兒的嫣紅雙頰。
她見狀,羞澀地想要縮回手,就被他伸手一攬抱進了懷裡,哪裡躲得開去,微訝的小嘴兒就被一口吃掉了。
她剔下鐵簽上的肉,裹上蔬菜,又蘸上蕃茄醬,遞到他面前,笑得討好又可愛。卻不覺,她自己的臉臉染上了花汙,鼻尖一抹黑灰,煞是可愛,惹得他心口升起一股憐意,低頭就著她的小手,就咬上了一口。
他們坐在迴廊裡擺好的小圓桌上,也是酒店專門為貴客佈置的歇腳處,同院子裡喧鬧的燒烤現場,被幾株開得正豔的梅隔了開。
萌萌端著一大盤美味兒,備齊了各種配料,又捧了一個剛剛出爐由酒店服務員送來的菠蘿飯,給張羅開了。
“大叔,烤好啦!”
一瞬間,他真有種奇妙的感覺,真像跨越了時空,隔著那玲瓏精妙的時光之紗,窺見一個乖嬌美麗的小格格,在馬上賓士,在綠茵上歡笑,在叫他的名字。
“嘻嘻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