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我向家的男人,還會怕這種警告和挑釁。”
姜亦儒肘了小弟一下,低聲道,“行了,別在這兒自虐了,回去。”
對於厲俊臣的暗示,他笑著應下了,表示不會傻得逆水而上,幹蠢事兒。厲俊臣似乎很滿意,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就離開了。他心下冷嘲,這些當兵的不過是一介莽夫罷了,哪裡懂得權利平衡、潛規則的道道兒。
劉立偉也避開了厲錦琛的那記眼光,他朝四下看了看,想要挪到姜亦儒身邊去,但轉首就看到厲俊臣朝自己走來。兩人照面,他客套地跟厲俊臣寒喧了一番,宛如兒時兄弟一般,但心中很清楚,這種看似親熱的表象下也不過是打官腔罷了。
朱碧嬋十分詫異,她以前一直聽說厲俊臣和厲錦琛關係並不好,似乎是因為幼年鬧過一次大矛盾,從此就形同陌路,不,形同世仇。可現在,怎麼厲俊臣處處都向著厲錦琛說話呢?!
——碧嬋,不知道你跟你姐姐還有沒有經常聯絡。有嗎?很好。今日的事你應該都看得很清楚。厲錦琛現在喜歡在意重視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姚萌萌,他現在跟我們介紹姚萌萌,不僅是在宣告所有權,更是在提醒某些人……小嬋,你是聰明人。希望你也能勸勸你姐,不管過去幾年她和厲錦琛有過怎樣的糾纏,都已經是過眼雲煙了,讓她早點放下,這即是為她自己好,對大家也好。你就說,是我厲俊臣說的。如果她有什麼不滿,就衝著我來。
沒想到這時候厲俊臣會靠近她,這讓她覺得彷彿是抓到了一個救生圈兒,立即偎了上去。厲俊臣卻不動聲色地躲開了,並對她也來了一番警示般的訓戒。
她直覺,這個男人比他外表的溫文儒雅,要可怕得多得多。
事實上,朱碧嬋也想不到,厲錦琛會那樣看她一眼。比起早晨在白岩石廣場上,對於她的視若無睹,她倒更寧願也如當初一般,好過這一眼掃過令她遍體生寒,忍不住打顫兒。
厲俊臣的警告才是真正讓她緊張、恐懼的。她只能唯唯諾諾地應下了,並極力為自己辯解。可是厲俊臣竟然轉頭去照顧那個朱家的小騷蹄子?!該死的,她怎麼沒料到,朱婧慈的這個小表妹也有這樣大的魅力了?現在的這些小女生,真是一個比一個會勾搭男人了。
——婉兒,你最好勸勸婧慈,叫她趁早收拾心情,不要再對錦琛有什麼幻想了。如果她能成的話早就成了,就輪不到今天錦琛當著我們所有的面,承認姚萌萌的地位。你不會不懂,這是他的警告!
劉婉兒在那一剎,低下了頭。要她像哥哥劉耀一樣臣服於厲錦琛的實力之下?作夢!不管現在厲錦琛多麼有魅力,在她眼裡也不過是一坨扶不起牆的爛泥,她永遠都記得那個幼時只會跟著他們屁股後面跑,沉默、懦弱、無能的瘦弱男孩。她絕不會承認,他現在比任何人都強了。
——阿耀,你根本不明白他現在有多大的實力。自打他回國後,帝國的經濟指數飛速上升,財政部的數字連年番翻,這都是上面那些大老闆們日日可見的。你以為,瞧著這樣的結果,誰敢不給他面子。這是他的實力!咱們這一輪小輩子裡,就只有他有這能耐,讓上面那些人拍手叫好。不然,你以為姜亦儒為什麼今天會來?你以為劉立偉就真的請得動皇太子嗎?
劉耀心頭自是一片說不出的滋味兒,要說他這麼短的時間就臣服於厲錦琛的實力之下了嗎?依他的性子,和多年來對厲錦琛的觀感及陳見,根本不可能。但今日之不同在於,厲俊臣的出現。
第一波便是劉家三兄妹。
宣誓兼警告的時候,厲錦琛的目光深深地劃過了在場那一眾人等。
……
她羞澀地紅了小臉,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小小聲說著撒嬌地話兒,惹得他眉眼唇角都輕輕上揚。這一刻濃情密意,誰也無法涉入,誰也不能插足,只有他們彼此。
一吻封緘。
他們雙手緊扣,十指相纏,心跳相合,都在心裡默讀著一個信念,要努力在一起,給他(她)幸福和快樂。
心中的那個小愛苗兒,在這相濡以沫的一次次纏綿裡,開始茁壯成長,根深入境,葉茂參天,它的枝丫還在向上,向著最溫暖最美麗的世界延伸,終有一天,會開出美麗的花兒,結出幸福的果實。
他把她捧得高高的,以與她平等而視,她也願意低下身去,與他比翼齊肩。
她沒有絲毫遲疑,雙手捧住他的臉,低頭送上雙唇,深深帖附,濃情輾轉,纏綿不捨。
女孩的聲音輕輕發顫,鏡片後的大眼睛閃閃發亮,漾動著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