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扯出一個安撫的笑,微傾的唇角,看起來真是性感迷人得不得了。頓時驚得她的小心肝一跳,連聲音都咆哮了。
“放心!你欠的債,我們稍後慢慢算。”
“可是……”
“噓,都是小傷。你屁股上的傷還不知是不是傷到了骨頭,若是傷到座骨神經,以後可有你受的了。”
“大叔,你,你的……”
要不是自己,他也不會又為她受傷吃痛……
他抽出手帕給她拭去滿額的冷汗,她卻握住了他那隻本來受過傷的手,那上面的白繃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扔掉了,又露出那片猙獰的傷疤,滲出了血水,還有泥渣混在傷口處,心裡一下子比任何時候都要自責。
萌萌知道他的意思,乖乖地點了點頭,“足夠了。”她咬著牙,悄悄隱忍著身體上席捲的不適。
厲錦琛將萌萌從背上放了下來,看了看那渾身泥跡斑斑的箭簇,又稍稍察看了下傷勢。就向牧場來的醫生要了針劑,和幾味藥,給萌萌做了一個初步的處理。然後就拔了醫院的電話,做了一番準備工作。回頭就對萌萌說,“十分鐘!”
當然,這搜東西就要扒衣服脫褲子,場面可不待見人。
女生們立即低訝一聲,紛紛轉過了身。
那退役兵一聽,都不由從心底打了個哆嗦,當溫澤上前動手時,他直覺地就想反抗,可怕剛伸出手腳就被另一股大力給制止了。回頭一看,這人竟然跟那個下令的人眉目之間十分神似,其動作可真是直接狠辣,當下就招架不住,被摁倒在地。此人正是厲俊臣。
厲錦琛代言,他冷淡的聲音比這山崖上颳起了夜風更寒酷逼人。
“有沒有,搜一搜,就知道了。”
退役兵心裡卻是警鈴大作,暗罵一句“白痴女人”。這現場有追蹤審訓高手在場,一味的逃避那就是心虛的表現,還不如就事論事,把一切說開來了,只要隱瞞住那最關鍵的兩點咬死了不說,加上他已經把那些做過手腳的地方都湮滅掉了,對方根本拿他們沒法兒。因為,真是沒有非常直接的罪證。光憑一個小姑娘的說辭,就不可能對他們定罪。當然,得罪了這批人是再所難免的了。要不他之前怎麼會要價那麼高,想好做了這一票就立即遠走高飛,到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憑藉一身反追蹤的本事,他有的是辦法逃開警察的追蹤。
劉婉兒又氣又急,卻仍是努力故做鎮定,叫道,“哪有什麼支票,這根本是你找不到證據,胡亂扳出來唬人的吧!”她就給退役兵打了個眼色。
劉婉兒心頭一急,她之前就沒有直接回應姚萌萌關於這段對話的質詢,就是不想多說多錯。但沒想到這個退役兵竟然蠢得把兩人說過的話一一拿來解釋說明,不是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嗎?!
萌萌立即看向劉婉兒,“婉兒姐姐,你為什麼要給他籤支票呢?”
終於,一直順遂的退役兵表情還是出現了一絲詫異的龜裂。
“你……”
“劉婉兒給你簽了多大一張支票,讓你這樣信誓旦旦,有恃無恐呢?”
“還是那一句,這都是你小姑娘胡亂臆想,根本沒有那回事兒。”那人回應得愈發順遂有理,信心篤定,不緊不慢。
“要是您不放心,我可以隨時跟隨目標物件,隨時出手呢?”
“根本沒那回事兒。”
“那還有到時候燈一熄,就可以下手呢?”
“呵,這獎品價值不菲,當然不能讓你們太容易找到,我當然要好好佈置不能太顯然,更不能輕易讓你們尋出痕跡。至於什麼意外,那肯定就是你聽錯了吧!”
“那麼,絕對不留痕跡,跟意外沒兩樣兒呢?”
“這片尋寶的燈光安置都是由我一手安排,我向劉小姐彙報情況罷了。”
“你之前說,一切都佈置好了,您完全可以放心,是什麼意思?”
“我……”
可是萌萌不甘心,這場審判是她挑起的,她焉有就此打住的道理,再次鼓起中氣,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一個可以相信,但兩個,三個,就讓人不得不懷疑了。這位叔叔,要是你真是為我們好,那阿澤哥哥跟著你的時候,你怎麼不直接站出來表態說明,為什麼還要甩掉阿澤哥哥?”
劉婉兒得了這一口保證般的供詞,似乎一下子又鹹魚大翻身,開始為自己哭敘委屈了。劉立偉這時候跑上來,見到此等情形,就直接維護起自己人來。劉耀瞧著也想大事化小,忙站出來提醒趕緊將兩姑娘送醫院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