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很惡毒!
“姚萌萌,你只是厲錦琛發展自己事業、構築他偉大的事業藍圖的一塊墊腳石罷了!可是現在,你已經成為他的絆腳石,阻礙他發展的大大的累贅!”
“不!”
“別想否認。不然你想想,你到底為他做了什麼?你能為他做什麼?呵,你什麼都不能為他做,這已經事實!不爭的事實!”
“那你又為大叔做了什麼?你憑什麼來指責我?!”
“我!”朱婧慈覺得自己終於佔了上風,口氣一下變得嬌縱又得意,“呵呵呵,你知道慈森集團裡的那個‘慈’字,代表著什麼含義嗎?”
聞言時,萌萌身子不可自抑地晃了一下,雖然只是很細微的反映,卻讓朱婧慈償到了難得的勝利滋味兒,心中大快不矣。
“……慈森集團創立的那天,正好是我阿琛在國外第一次相遇。我陪著他,為慈森集團的創立,辛苦打拼了整整六個年頭!在最艱苦的時候,我們甚至一起縮在國外那種環境最差的黑街地下室裡工作。一起啃生了黴臭味兒的麵包,一起……”
雖然事實與此有些差距,但是朱婧慈始終認為自己在慈森奮鬥的那段時間,非常珍貴,更是自己打贏這場愛情戰爭的重要砝碼之一。
“阿琛回國拿軍械單子時,我還在國外為他打理幾個分部的重要事務。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突然被他辭退!你知不知道,一個私人企業要申請在國內建立自己的軍工生產廠,那是多麼困難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可是為了他,我已經連續打通了幾道關鍵介面,在你們結婚的這半年裡,要不是我一直追著韓氏集團的總裁套交情做朋友,我根本不會遺失掉這個機會。都是因為你,姚萌萌,你奪走了我的幸福,現在還要扼斷阿琛的夢想!”
女孩的臉色已經慢慢褪去血色。
“姚萌萌,為了阿琛好,你必須退出!”
……
“你必須退出!”
“朱婧慈,你騙人!”
萌萌大聲喝出,“慈森集團的簡介裡寫得很清楚,它是在八年前建立的。你還真是恬不知恥,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連這麼明顯的事實都敢胡說八道隨意篡改!呵呵,虧你還敢自詡於慈森集團的什麼元老,你這麼當眾打自己臉是想證明什麼呢?”
“不是這樣的。慈森集團的名字……”
“少給我扯這些胡言亂語。我問你,真是你辛辛苦苦在外打拼,卻被厲錦琛無情辭退了,還是你勾引我家大叔不成,被大叔厭惡得忍無可忍給開掉的?你自己幹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兒,你自己心裡明白。”
“姚萌萌,你別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嗎?還是你自己心虛,需不需要我們就你之前列出一條條當年之事跟當事人來個對質呢?!我就真不信了,要是真如你所說,我姚萌萌甘願讓賢!你敢嗎,朱婧慈?”
剎時間,女孩咄咄逼人的口氣,大大的黑框眼鏡後射出的兩道目光,宛如一柄鋒刀,一針見血地直刺得朱婧慈身子也晃了晃,眼神都不自覺地有些心慌的閃躲。
萌萌的大眼精確地捕捉到了這細微的變化,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朱婧慈,真正自欺欺人的是你自己吧!到底是阿琛不願意跟韓氏集團合作,還是你耍了奸猾手段才迫使阿琛不得不做出壯士斷腕的決定?呵,我的確不知道你說的這個那個啊那些大事兒,可我不是蠢貨。厲錦琛能創立亞洲這第一大的跨國金融集團,會看著大好的利益不爭取的。除非,有小人在中間跳騰攬事兒,惹人厭惡,讓人噁心,不屑與之!”
女孩驀地提高了音量,尖哨出聲,“朱婧慈,朱小三,你就是那個無恥可惡的小人。”
剎時間,那些本來只是惻目來望一眼的來往白領們,都不由得停駐了腳步,驚訝地看了過來。同時,大門上突然出現的高大男人快步朝這方衝來,卻在聽到女孩這一道擲地有聲的嬌斥時,不由緩住了腳步。
接著,眾人紛紛為女孩那連珠炮似的口才,大加驚讚,乍舌不矣。
“朱婧慈,或者我該叫你朱小三兒!你今兒在這裡口出誑言,是不是已經在大叔那裡討不到好連慈森大廈都進不了成了保全系統裡赤果果的黑名單第一人,就等在這裡,想從我這兒突破防線說些五四三的東西,讓我自卑自責地跳進你挖的自怨自哀的陷阱?呵呵呵呵,那我真的要非常抱歉地告訴你,做白日夢去吧你!”
啪!
小姑娘終於把手上提著的那袋子炸雞肉給砸了出去,那油漬漬的東西從朱大小姐雪白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