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洗的是熱水啊!現在突然這樣子,她不想歪都難。
摸著那冰冷的大手,她就覺得,自己成了禍水。還是個最醜的,嗷嗚,好愧疚!
“你先睡,我臨時有點公務要處理。”
事實上,這一晚他都沒有回來主臥,而是從客臥裡出來的。
大叔在迴避她,她知道。連吃飯、拿東西的時候,他們的接觸開始明顯減少了。甚至,連兩人眼神交匯的機率,都降低了八八成。她能猜到一些原因,可是還是覺得有點難過。好幾次她想幹脆就慷慨就義吧,反正她都已經認定他了,他們又是合法夫妻,做那種事情天經地義啊!
可一想到當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就害怕啊!呃,雖然抹了藥已經不疼了,但是上廁所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舒服。
猶豫再三,既然不能給大叔解圍,只有離大叔遠遠地不讓大叔再那麼難受,偷偷沖涼水降火,那樣子真素非常傷身啊!她之前查了好多資料,都說憋著不好。
……
分開前兩天
to大叔
厲錦琛看到女孩獨自一人坐在馬桶上,來不及收回的慌亂表情,不敢直視他眼神的惶惶之色,心裡沒由來地揪疼了一下。
追問半晌,答案果然不出他所料。
“人家就是……就是,呃,那個……剛才不小心好像,好像拉扯……有點不舒服,痛……”
他還是傷害了他的女神,她那麼單純,不善偽裝,所有的恐懼擔憂都寫在了小臉上,她明明不舒服,還在他面前強顏歡笑!
他躲到了書房裡,諮詢了專家,“沒有流血,但是一直叫疼。我該……”
專家說,“應該是對疼痛反應屬於敏感的體質,在那種時候就會特別害怕。”
他擰了下眉,說,“應該不是敏感體質。”
專家默了一下,“因為從來沒有過類似經歷,會因為心理上的緊張,也會更加敏感化……故而出現比平常都要敏感很多。首先,還是要心理上接受,生理才更容易適應……”
他想到她每晚喜歡膩著他睡覺的依賴勁兒,還有那句動情的告白,想要自欺欺人都沒辦法。
——錦琛,我愛你。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現在已經過了一夜,她好像,還很疼,連站都站不起來。”
專家大概有點糾結了,沉默的時間稍長了一下,才小心問了一句。
這次,他沉默的時間更長,回答,“沒有。”
兩人同時感覺冷汗淋淋,有些難以為繼。
專家嘆息一聲,進行了一番專業而學術性的解釋,聽得男人眉頭深鎖,並沒有因此而放鬆。
他的聲音一下變得急促,“不用擔心?!她疼得連一點血色都沒有了,還哭了。”
專家望天,無語,又默了默,“您先彆著急。女孩子年齡小,生得嬌嫩也是正常的。咳,這種情況可以擦些消炎鎮痛的外用藥,再多補充點營養,兩三天症狀就會減輕或者消失。要是還是不舒服,我建議還是入院就醫最好。”
他不滿,“現在都不能確診,一定要拖上兩三天,讓她一直都那麼不舒服地生活學習,這樣妥當嗎?”
醫生嘆氣,“先生,我以我從醫三十年的信譽跟您保證,您覺得妥當嗎?”
掛掉電話後,厲錦琛始終覺得不是很妥當。但,他思來想去也尋不著妥當的辦法,只能試一試了。等到藥品送到後,他也認真研究了一下才進了屋。
那時,看到女孩因見他進來,又露出那樣甜美可愛的笑容,充滿信任地看著他,雖然還有一些忐忑不安,但……他突然覺得自己真該死,為什麼要喝酒,為什麼要情不自禁,為什麼要傷害她?
明明早就計劃好在她未滿婚齡時,絕不碰她!不,從一開始,他並不打算有任何情感糾葛,只想等她自食其立之後,就解除婚約。可是,從在這公寓第一次見到她開始,一切都開始脫軌了……
……
——我……暫時就不過來了。
——也好。
……
不能給大叔幸福,至少不能再繼續讓大叔痛苦。
嗚嗚嗚……
可素才分開一天,華燈初上,炊煙繚繚,她就想起大叔在校門口,一片燈火闌珊下,等她的樣子;回到兩人世界的公寓裡,觀星望月,一起洗手做羹湯……
哦,她好想大叔!
“萌寶兒,你不喜歡吃紅燒獅子頭就給我吧!瞧你把這麼好的美味兒糟蹋得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