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校運會上的表現,功過相抵,最好再觀察一段時間,到明年再視其表現,確定是否真正適合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謝謝大家聽完我們陳述!”
那人坐下後,萌萌就從旁邊的學姐遞來的紙條上看到了,這發言人條理分明、思維敏捷,卻原來是法律系的高材生。估計就是朱碧嬋提前修習二本時,認識的人了。哼哼,不用看,她都已經嗅到了果果的姦情味兒。
萌萌立即舉起手,叫道,“不好意思,我有話要說。會長,各位,至少在判刑之前,做為罪犯也可以為自己辯護幾句吧?”
好吧,既然你們喜歡下套使絆子,咱們也沒必要客氣了。
衛正陽抬手,“好,你說。”
同時,朱碧嬋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但她低頭看著不知什麼的資料,沒人知道。而她身旁的跟班們,都露出了便秘似的表情。萌萌對面的那群彈核團隊,也一副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做為剛才的那個瘦削的眼鏡豆豆男,非常學術地扶了下金邊眼鏡。
萌萌心裡歪了歪小嘴,看向朱碧嬋,“我希望朱副會長給我做個證,證明我在暫時離開老展區去找協調老師做協調時,盧老師到現場通知換場地的事後,她有給我打電話,但我的電話卻出了問題,她根本沒打通,對吧?朱副會長。”
萌萌一說完,朱碧嬋愕然抬頭,而第一個出聲是當日跟萌萌執勤的學姐,表示萌萌的電話當時出了問題,一直打不通。朱碧嬋沒動,接著那個曾受朱碧嬋要求,給萌萌打電話的男幹員,也站了出來,表示當時的確有此情況。
萌萌接道,“要不是我電話突然出了問題,我也不可能漏掉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承認,在當天處理一些狀況時,我經驗不足,有失妥當。但是我不會承認,我因公循私,自私自利,中飽私囊。
首先,w&;amp;x集團的確是我乾媽的公司,但是我為了得到這個贊助單子,費盡了心思寫企劃案,這個相信在場大家都有目共睹,不能僅憑一個‘乾媽’就否定我這段時間所做的努力。
其次,當時w&;amp;x集團一直未到場,不管是我當組長還是別的組長,都會有責任有義務瞭解商家情況。這一點,請問大組長您若遇到當時情形,會如何處置?嗯,謝謝。
最後,說我向商家討要小禮物,呵,好吧,在座各位曾經或現在執勤過的同學,敢問你們書包上的那些小掛飾,還有背的新運動包,戴的新帽子,都是自己花錢買來的。如果你們都敢站出來說‘是’,這條罪過我就認了。”
在座者都不由朝後靠了,低議聲嗡嗡四起。自然也有一幫人,站在了萌萌這邊。
高才生的眼鏡片一亮,即道,“以上解釋我不做評價。但是,若非你一力庇護w&;amp;x集團,也不會導致後來兩方人員大打出手,嚴重影響了我們學校的聲譽,還有當時的展區治安。而你到場所做的調停工作,還直接導致了周康氏集團對我們學生會表示嚴重的不滿,要我們拿出個說法來。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吧?”
萌萌當仁不讓,“那我必須解釋一下,若非周康氏的人惡意隱瞞,誤導我們並沒有換場地這回事兒,w&;amp;x集團也不會因為晚來了一個小時,而急於投入宣傳,以此將錯就錯下去,才會釀成了之後影響大領導車駕入校的大錯。這一點,管委會的諸多老師當時也在場,可以為我做證。”
說這話時,萌萌的目光直接掃在了朱碧嬋身上,後者卻當做未見,但放在桌下的手,早已經緊緊揪得發疼。
“同時,我也必須進行檢討,我的確有私心。可是大家若能捫心自問一下,難道我連希望自己乾媽生意能做得好一些的私心都沒有,我還配做她的乾女兒嗎?如果能在力所能及的基礎上,幫忙一把,我自認在這上面沒有做錯。”
萌萌吸了口氣,“在當時幾百個學生圍在展臺周圍時,我不能保持良好的判斷力,我承認我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如果因此而拒絕我成為正式幹員,我認。”
朱碧嬋終於抬起頭,面色沉定,接了口,“既然姚萌萌同學也承認自己沒有資格,那麼,會長……”
“朱副會長,”萌萌截斷了話,“我想問問,當天盧老師在九點過就到場通知換場地了,你什麼時候給我打的電話,卻始終沒有打通?我在九點四十五分時,電話還打出去過,並可正常接通。”
朱碧嬋聞言一愣,瞬間心就沉到了底,她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只隱約記得,在得到那個人發來的訊息時,她又生恐出差子就故意拖拉了一段時間。沒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