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聞聲的太太都不約而同地眯了下眼,直覺不安。
跟著,那服務員就端端正正遞上了一張單子,當然她很聰明地遞給了經理,半垂著眼說,“剛才,那位白衣服的小姐打包了今天店裡最後一份美人膏和食人魚子醬。共計,一萬八千元。”
噹的一聲響,於美蘿感覺一個千斤大錘頭正正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連罵人的話都不知該找哪句才能表達內心突然爆發的活火山。
尤物美婦立即將那單子推到了於美蘿手裡,繼續刺激火山爆發,“美蘿,這就不能怪姐妹我不仁義了。實在是你們這次,唉,攤上個瘟神,就當買個教訓吧!”
那是當然,按照瀘城人的優良傳統,你自己請來的客人消費的金額就得你自己來負擔。人家只請你們母女兩人,而不是後來多出來的一桌子窮學生和那幾個擺明了吃白食的男男女女。
於美蘿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尖叫起來,“開什麼玩笑啊!他們要打包的東西,憑什麼叫我們付帳?!你們服務員腦子都抽了還是怎麼的?這些東西你們應該找他們打包的收錢啊!”
該死的,還說什麼國際友人,簡直就是一群流洋的蝗蟲!
那服務員卻說,“我們當時也要求了,但,但太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