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片陰冷,目底已是怒意奔騰。又把酒瓶放了回去,他轉身走到桌邊,重新拿起了電話。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些自以為是的蠢貨,天堂有路不去走,偏要一頭撞進地獄門。對於這種不知好歹的東西,也沒必要再養精蓄銳,是時候給敵人發個檄文戰帖什麼的,熱熱身了。
一通電話拔出,他的聲音冷而沉,在這樣的深夜裡,更蓄著幾分噬殺的銳氣,道,“燁,永勝華能的資金鍊,給我壓到血線上。”
電話那頭的司徒燁非常驚訝,以致於忘了抱怨好友突然打擾他享受浪漫週末,問,“arsen,永勝華能的人得罪你了?”
厲錦琛默了一下,目光眺向遠處的那口古老的學院大鐘,淡聲道,“對。”
司徒燁的聲音一下變得很興奮,“沒問題,這種小事兒包在兄弟身上。一定玩得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生欲死,舒舒服服地過好這個聖誕夜,還有春節!”天知道,他們最喜歡這種“玩死人”的遊戲了。
厲錦琛一直沉肅的臉上,終於因為好友的調侃鬆軟了一分,“先謝了。”
“哎,我說arsen,能不能透露一下……”
可憐話沒問完,電話果斷被掛。司徒燁忍不住抱怨這得了好處就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