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錦琛抬了下手,低頭迅速結束了電話,“你把二重的事理一下,回頭我再找你商量。”
二重?
他沒有生氣,而是真的在處理公務?!
萌萌看不到他的唇型,但聽到了一些尾音,惴惴的心思稍稍緩解了幾分。看男人大步走回來,她咬咬牙上前一步抱住了胳膊。
“大叔,我錯了。”
厲錦琛著實一愣,看著仰起的那張小花臉,現在沒戴眼鏡了,但青汙的一隻半眼睛,瞧著有些醜醜的,但在他眼裡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一種極致的可愛,可愛到讓他剛才衝動地出賣了一個最不喜歡的人情。
冰冷的眼眸悄悄回緩,緊繃的臉部線條也柔軟下來,他伸手撫上她微腫的半邊臉,說,“別說傻話,先上車。”
起風了!
風吹亂了女孩披散的發,紛紛繞繞,纏上他的指間,已經剪不斷、理還亂。
“不,我要說清楚。大叔!”沒想到女孩特有的小倔強又冒了出來,抱著他不動,目光比任何時候都要真摯,明亮,惹人心憐,“剛才我不該那麼不小心,就被別的男生碰了大叔的專屬領地。”
專屬,領地!
在心中堪堪掠過的四個字,以莫名的衝擊力,一下衝垮了一道豎立多年的舊城牆。可是女孩不知,也一定想不到,他也不想讓她知道……
“大叔,我錯了。以後我會加強保護意識,絕不再讓別的臭男生碰一下。就算是,是對我挺好的朋友也不行。”一邊說,小姑娘還一邊抹著小嘴兒,一下把剛剛結痂的疤給抹了也不自知。絲絲血痕浸潤而出,染得那雙唇兒愈發豔了。
他的眸底泛出層層波瀾,呼吸不自覺地壓抑起來,“萌萌,這不是你的錯。”
小姑娘微微癟下了小臉,咕噥道,“可是常言道,女人是禍水。雖然不是我所願,可是我還是不小心招惹了來。唉,人家又呆又挫又醜又鈍,真想不通為什麼向東辰和大志他們,總是為我爭個不停。要不是大叔的出現,我永遠都不會碰到他們。如果不是大叔給我買漂亮衣服,我想他們應該也不會關注到我的吧!”
“胡說!”
其實藏著私心就不該說出他下面的話,可是面對著這樣一顆純稚溫柔的心,誰捨得去欺騙。也許別人捨得,他卻是捨不得的,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無法確定。
“我們家萌萌非常好,你現在可以不自信,因為你還小。但你必須相信身為帝國第一金融集團的老闆我的眼光,連我都解決不了的生產問題,萌萌都幫我解決了。姚萌萌很棒,舉世無雙!”
他再次傾身向前,捧起她的小腦袋,在厚厚流海的額心上,印上一吻。
那樣認真,那麼虔誠,那麼專注。
在那雙漆黑如星子般閃亮的瞳仁裡,她看到了令自己心醉神迷的一切,心頭怦然,悸悸難平,直直撲進他為她敞開的懷抱,那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菸草味兒,也許致命,亦甘之如飴。
深情款款地說,“大叔,我只做你的舉世無雙就可以了。別人的,咱不稀罕!”
“萌萌……”
他輕輕嘆息,宛如宿命的沉吟。
懷裡的小腦袋用力地嬌蹭了好幾下,就像母親的小倉鼠,那樣可愛,怎麼可以這麼可愛,恨不能將她就此縮在懷裡,不給任何人染指的機會了。
不知多久,懷裡傳來女孩悶悶的聲音。
問,“大叔,你還生氣嗎?”
“我沒生氣。”
“那,大叔,你剛才都不說話,是不是,吃向東辰的醋啦?”
她一仰起小臉,那小眼神兒竟是壞壞的光芒,直愣愣瞅著他。
頓時,方知這一場,自己竟然著了她的道。
見他不語,她更著急地搖晃起他來,“大叔,你說實話嘛,你說是不是妒嫉呢?吃醋生氣了,剛剛?大叔,誠實的孩子有糖吃,說謊的孩子會長殘的。大叔,你這麼帥,可不能長殘啊!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吧?好不好,乖啦,乖啦?”
厲錦琛只覺得一顆頭,兩個大!
------題外話------
咳,說小東東是土皇帝的太子爺,其實也不算錯哈。感覺,向家就像是老薑分封於西南的王啊!有木有筒子還懷念著我們家向老大啊!歡迎再回味兒一下《總裁好強大》又名《強吻億萬老婆》。
嘿嘿嘿,大家是不是覺得大叔反應平淡了點兒?嗯啦,大叔是成年人,不到萬不得矣是不可能像十幾歲的小孩子一樣咆哮吼叫來表明立場滴。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