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唐糖這麼一躲,更是讓北詩煙惱怒,爆發之餘,她將袖中一大片的毒物,皆是灑向了唐糖。
這些,都是天下間至毒的東西,只要沾染上一點,便會立刻斃命,。而且,死狀還不是一般地慘。
她潛心研製多年,才造出了這些為數稀少得毒物,可是此刻,惱羞成怒的她,也顧不得其他,全都用在了對付唐糖身上。
她只知道,只要這個女人死了,隨風所在乎的人,便再也沒有了。
當然,還有那個所謂的如夢,她已經發現她的身份。
到最後,只要這三個女人都除了,隨風一定會回到她身邊的。
“你難道沒查清楚的我的身份嗎?好歹我也是唐門掌門,可以有一兩次因為疏忽而著了你的道,可是,你妄想將這些毒施加在我身上,就是做夢!”
唐糖冷聲說道。
卻是拿出了袖中的全部毒物,她倒是要看看,唐門和所謂的萬毒門,到底是哪個厲害?她就不信,邪能勝正?!
“唐糖,別!”
雖然知道唐糖厲害,
可是北詩煙就是個瘋子,隨風怎麼可能讓唐糖冒這個險。
更何況,這是他個北詩煙之間的仇恨,他一定要自己親手結果了她!
“隨風,你別管,我不會有事的。等我報了仇,你再來。”
聽見唐糖這麼說了,隨風也只好退到了一旁,手中的餓劍,卻是一刻也沒放下過。他在想,要是北詩煙有一點威脅到了唐糖的安危,他就立即了結了她的性命!
隨風站在了原地,讓北詩煙更為光火。她說什麼隨風都不會聽,可是這個女人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便讓她退步了,這更讓她堅定了要唐糖死的決心。
她知道她是唐門掌門,但不過是一個接手唐門兩個月的女子,不成氣候。
難不成,她一代毒後還能怕了她不成?
“好。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誰輸了,誰就自我了結。”
北詩煙是大戶人家的女兒,說話之間,也帶著大戶人家的高傲之感。
這樣的居高臨下,卻是讓唐糖很不耐煩。
“哪那麼多廢話,要是比試輸了,你還有命活嗎!”
她看了看一旁擔憂的隨風,示意他安心。接著,對著北詩煙說道:
“我來說一下比試的規矩。”
“第一局,你出題,我來比試。”
“第二局,由我出題,你來應試。”
“第三局,我們正面交鋒。”
“好。”
想都沒想,北詩煙便答應了她的要求。
她比面前這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虛長了那麼幾歲,她製毒的時候她還在襁褓之中呢,難不成,她還會怕她不成。
“這裡有一池的魚,你我皆知,魚分雌雄。我要你將所有雌魚都毒死,雄魚卻要活下來。你只有一分鐘時間。”
北詩煙領著唐糖往邊上挪了挪,果然看見了一個不大的池子。裡面有著百十來條金魚。
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隨風的眉頭,皺了皺。
魚這種東西,平時想要分出雌雄都那麼難,就算你能分出來,也不能在一分鐘的時間裡逐個用毒,只殺掉雌魚。
不過,這個比試,也能看出北詩煙的人格,究竟扭曲到了何種地步。只殺雌魚,不殺雄魚,彷彿世界上所有雌性的動物都跟她有仇一樣。
這種變、態的行為,讓唐糖感到一陣惡寒。
她的表情,在隨風眼裡,卻是變成了為難。
“怎麼樣?要是不行的話就讓我來結果她。”
“沒事,我的字典裡,沒有不行兩個字。”
這並不是唐糖放大話,是她確實能做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北詩煙運氣不好,她選的這個自認為是難題的東西,偏偏她還剛好研究到了這一塊。
在北詩煙得意的眼神中,唐糖從袖中拿出一個瓷瓶,將其中的餓藍色液體倒在了池子的左邊。
只是片刻的時間,一大半的魚便被這液體吸引到了左邊,開始歡騰地遊著。
唐糖笑了笑,再從中拿出一個瓷瓶,將其中的黑色液體往池中一倒,剩下的小半部分魚,便頃刻翻了肚皮。
“好了。”
別說一分鐘了,整個事件發生的時間不過十秒,連一向見慣了大世面的北詩煙都驚呆了。
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視為難題的東西,竟然這麼輕易地就被唐糖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