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問緣由的無限付出?
“愛,是什麼?”顧惜朝喃喃自語。
“愛是種釋放,愛情,始於霧的浪漫,有著雨的甜暢。雲的跌宕,露的靈犀,霜的冷漠。雪的潔白,冰地剔透,最終歸於水的平凡和寧靜……”祁月靜靜回答,腦海中倒映著當初自己為了見到顧惜朝時的衝動,跟在他身邊就快樂地甜蜜,因為長平公主佔據了他心扉後的小小妒忌。被顧惜朝誤會後的淚水,直到,知道自己註定無法將他留住的無奈傷悲……
“既然最終會迴歸平淡,又為何要熾烈?”顧惜朝沒有懂。
他是不懂的,他,根本沒有愛過吧……
他只會被愛……
“殿下,祁月在你眼中,是什麼樣的存在?”看到顧惜朝眼中地迷惘,祁月明明已經知道了答案。卻仍舊不死心的追問。
“祁月?你。和姍姍一樣啊……都是我的妹妹……”
妹妹嗎?長平公主,我們是該悲哀。還是該流淚著微笑?
努力了那麼久,愛了那麼久,痛苦了那麼久,只是妹妹嗎?
“殿下,你知道嗎?”祁月沒有哭,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能哭,也絕對不要在他面前哭!“殿下,你知道嗎,你根本,沒有愛,不會愛,更沒有愛人的慾望……你,只渴望被愛……就算有愛,你也只愛自己……好自私……”
終於,祁月心死了,神傷了,離開了。
走了嗎?走了,對你來說更好呢,祁月。
望著那個小跑消失的一抹鵝黃,顧惜朝幽幽嘆了口氣。
“就當我只愛自己吧。因為只有我活的好好的,才會有更多的人活地好好地。”
如果半年之後,祁月再問顧惜朝的話,興許就不會如此絕望哀傷。可惜,她終究沒有等到顧惜朝堪破愛情為何物地那一天……
佛說,願來生得菩提,心似琉璃。
顧惜朝,你天生七竅琉璃心,卻也,失去了那份火熱和悸動。
站在中間靜靜的看了眼那十一具屍體,直到他們都化為白光,池耀陽才想起東邊的那扇木門,走過去擰了把手。
開啟這扇門,迎接他的會是什麼呢?
繼續十一個人?仰或是一個大BOSS?池耀陽隱隱有些興奮。
一個狹小的會議室,破舊的木桌,十把殘破不堪一坐就吱呀亂響的木椅,頭頂昏黃黯淡的煤油燈散發出淡黃的光籠罩了整個會議室。
剛剛推開東邊的那扇門,池耀陽便進來了這裡,會議室的角落木椅還有桌子上都有人,暗暗一數足有七個。
這是什麼意思?果真是要再來一回?“第八個。”坐在角落地上的紅衣邪魅男人忽然邪邪笑了一下,以極為隱蔽的方式同池耀陽打了一個招呼,面上卻擺著對明顯是第八個走進來的他萬分歡迎的表情,“還差兩個出發。”
出發?察覺到這裡的七個人沒有散發出殺氣,池耀陽便放鬆了下來,繼續環顧四周。
坐在最靠邊的黑衣男人正低著頭用氣勁雕著桌腳,那栩栩如生的頭部明確的告知了池耀陽他雕的是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
鳳凰?
不知為何,池耀陽想起了那個一直默默守護顧惜朝,甚至為他身死的神獸。
察覺到池耀陽逡巡不去的目光,黑衣男人抬起了頭,是一張陌生且極具威懾力的精緻面孔,只是為什麼那微微眯起的雙眼還有那唇角勾起的弧度都如此熟悉?
“池,這裡。”一身白衣格外明顯的帶著無邊殺意的男人打斷了池耀陽幾乎無禮的直視。
池耀陽轉頭觀察叫出他名字的白衣人來,帶著儒雅的血腥氣質,池耀陽不敢相信這會事他熟悉的那個溫文儒雅甚至有些懦弱的死黨。
“南宮?”池耀陽試著確認。
“是我。真的差很遠嗎?”揉了揉臉,南宮苦笑一聲拉著池耀陽坐下。給他解釋起現在的狀況來。
原來這裡第一個進入的人會得到那個淡漠聲音的指示,需要湊齊十個人下一關的通道才會開啟,然後這十個人要一起互相扶持闖過去,在不拋棄不放棄任何一個人的情況下到達指定地點,則十人都過關,少一個全部被刷掉。
“第一個進來的是誰?”想起自己放倒十一人不過用了五分鐘,那麼第一個……
“就是你剛才盯著不放的那個。”南宮努了努嘴,眼中卻沒有任何想同那人一戰的熾烈。
或許,他已經猜到那人是誰了?
“第一關勇,第二關武,第